“這就是我為什麼說契機是你,讓薑席一好轉的唯一可能,就在你的身上,至於應該怎麼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梁步唯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
“我還有手術要做,我吩咐了護士,你的傷會特彆照顧的,等好的差不多了記得過來找我拿藥。”
我幾乎是麻木的點點頭,就這樣看著梁步唯走了出去。
渾身冷冽的感覺始終沒有消失。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呼吸的,甚至,無法感覺到身體裡知覺。
發病,居然是因為薑音音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必然是和我有關係的。
我伸手抱著自己有些疼的腦袋,一時間難以接受。
原來,薑席一生病居然是因為我。
那我應該怎麼做?
離開薑席一?
可按照我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根本沒有辦法離開薑席一。
慢慢閉上眼睛,我將自己的縮成了一團躺在床上。
手臂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可是比起來我心中的疼,這樣的感覺根本算不得什麼。
——
晚上,我沒有回家,薑席一竟然意外的來了電話。
“在哪兒?”
聽著電話那頭熟悉的冷漠聲音,我又想到了梁步唯和我說的那些話,鼻子立馬酸了起來。
興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聽見我的回答,薑席一的聲音也開始不耐煩起來。
“聽不見?我在問你在什麼地方。”
吸了吸鼻子,我強忍著心中的難過開口:“我在醫。”
“醫院?”
薑席一聲音帶著幾分冷厲,“你在醫院做什麼?”
“我,我受傷了。”
許久,電話那頭都沒有傳來聲音,就在我以為手機是掛斷了的時候,薑席一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知道了,多事。”
話音落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垂著頭,我有些無奈的看著手上的手機,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來。
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莫畫給我買了我想吃的紅豆粥,不過她晚上還有其他的工作,不能繼續在這兒耽誤,和我隻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隻有我低著頭吃紅豆粥的聲音。
猛然間,房間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渾身一抖。
現在的我,如同驚弓之鳥。
“誰?”
腳步聲逼近,我才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席一?”
手上拿著的勺子差點兒掉了,我瞪大眼睛,怎麼都沒想到薑席一會這個時候過來。
薑席一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兩手空空,目光從我的身上掃過。
“你說的受傷呢?”
我奇怪的看著薑席一,心道他難不成是信不過我,專門過來看看的?
沒有說話,我隻是輪起來袖子,露出來自己包紮著紗布的胳膊。
“被刀子劃傷了,縫了幾針,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
聽見我說的話,薑席一隻是眯了眯眼睛,臉上並不能看出什麼表情來。
“又不是多金貴的身子。”
沉吟了幾秒鐘,薑席一冷笑一聲開口,臉上帶著幾分不屑,“怎麼,受傷了,所以現在來我麵前裝可憐?”
“裝可憐?”
我看著薑席一,心中有些鬱悶。
我甚至都沒有主動打電話告訴薑席一這件事兒,什麼時候成了我裝可憐了?
深呼吸一口氣,我藏起來心頭的生氣道:“我做什麼了嗎?”
“你是沒做什麼。”薑席一勾了勾嘴角,可這笑容並未深達眼底,他轉而冷了臉,冷哼開口:“可你是錯的,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所以不管你做什麼,在我看來都是錯的!”
呼吸好像就這樣頓住了。
我抬頭,幾乎是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薑席一對我的恨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我?
身子抑製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我低著頭閉著眼睛,讓一隻在打轉的眼淚在自己的眼眶裡留住。
不能哭,宋遲遲,絕對不能哭!
“席一。”
許久,我才無力的開口,甚至感覺不到聲音是從自己的口中發出來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