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立威禮服和燒傷(2 / 2)

足球萬歲 搖曳菡萏 9584 字 8個月前

主帥的話讓更衣室內眾人猶如吃了定心丸一樣,將所有的煩惱都丟掉了。

……

聖誕節之前,慕尼黑1860的官方禮服終於新鮮出爐了仙府道途。

每個一線隊球員都領到了貼有他們名字的一個超大禮盒,那是湯姆·福特的設計師們根據他們的尺碼,而趕工出來的正裝三件套,從方巾到襪子全都包含在內,:。

西服外套選用的是高貴的綢緞麵料,既莊重又有質感,顏色是經典而傳統的黑色;嶄新的白色禮服襯衫,紐扣彆出心裁的選擇了方形的珠寶設計;黑色的領結和領帶都備了一份,而且長度和寬度都剛剛好,哪怕脖子最粗的球員戴上去,也不會顯得難看突兀;黑色漆皮雕花牛津鞋;黑色的襪子;白色絲綢方巾……

一樣的黑西裝,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湯姆·福特的設計最出彩的永遠是剪裁,布料在幾個身體部位刻意收了一收,就將穿戴者的寬肩細腰長腿全部顯露出來了,哪怕是身材不好的男士都可以被修飾的很迷人,更何況慕尼黑1860隊中多的是天使麵孔、模特身材!

慕尼黑1860的球員們換裝完畢後,陸陸續續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球員們不論身高多少,各個細腰窄臀、寬肩長腿,湯姆·福特的設計師們為他們量的尺碼太合適了,剪裁也太精良了,布料貼合著球員身體的每一寸曲線,將翹成兩個半圓的臀部、圓滾滾的大腿線條和繃得緊緊的胸部都完全的顯示了出來——那是每天拚命在球場上揮灑汗水才鍛煉出來的完美身材,和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漂亮卻不中用的肌肉不一樣,這些身體曲線裡蘊含著無窮的爆發力,能令女人沉迷,令敵人膽寒。

當幾十名穿著統一高級定製西服的球員們站在一起的時候,那效果,簡直驚人!

受到邀請專門來報道湯姆·福特和慕尼黑1860俱樂部合作事宜的一些媒體記者當即就看呆了,反應過來後就舉起相機不停的按快門,看那架勢不拍個百十張是不會停下來的。

卡爾穿著和球員們一模一樣的服裝,不同的是,他外麵多了一件福特特意給他定製的大衣,西裝的翻領上還彆著一朵含苞欲放的小白玫瑰。

從十七、十八世界開始,在歐洲的貴族之間流行著一種新的風俗,那就是在左邊衣領上裝飾一朵襟花,在過去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代表著你有資格出入宮廷麵見國王。

過去西服都會在左衣領上方的接縫處設計一個線環來彆襟花,鮮花插入後花梗正好挨著左邊口袋,那口袋就是用來放絲巾的,但隨著時代的發展,西服的設計也越來越簡約現代化,大批量出產的品牌西服基本都將線環和襟花這一老式傳統給取消了,隻留下了左邊口袋,隻有當男士們去傳統的裁縫店定製西服的時候,那裡的裁縫才會在詢問過你後,將線環重新設計上去。

白色花蕾玫瑰配深色西服剛剛好,顏色跟襯衫、方巾也搭配的起來,實在是提升氣質的一大利器。

所以說雖然卡爾和他的球員們穿的服裝大體相同,但隻要他往球員旁邊一站,其他人還是能立刻就將他認出來。

站著不動任媒體拍照的感覺太奇怪,獅隊球員們你看我、我看你的交換了下目光,突然一起走向站在不遠處的卡爾,在還有一米左右距離的時候站住,集體低頭躬身,齊聲高喊道:“boss!”

卡爾頓時有一種自己是黑手黨教父,麵前這些全是自己手下的感覺。

媒體們更有這個感覺,他們的鈦合金狗520被眼前這畫麵閃瞎了,隻能加快再加快按快門的速度。

今天其實隻是個半正式的場合,主要目的就是向媒體球迷發布一下慕尼黑1860以後也有自己官方禮服的消息,但記者們卻在拍了禮服照後拖拖拉拉不肯走,非要再拍一張獅隊的大合照才行。

卡爾被磨的不行,隻能同意了。

發布會大廳立刻被擺上了幾條長椅,二十多名球員分成三排或坐或站的擺好了姿勢,卡爾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間,被他的球員們眾星拱月般圍著師兄,太無良,其他書友正在看:。

在媒體們按個不停的快門下,慕尼黑1860官方禮服大合照完成了。

很多年以後,這張大合影成為卡爾收藏中最珍貴的物品之一,也成為了無數人記憶中最美好的回憶。

而他們所穿的這套禮服更是大火特火,什麼“模特隊”“牛郎隊”“史上最時尚球隊”的稱號全都落在了獅隊頭頂。

湯姆·福特原本是想將這套設計當做“慕尼黑1860”專用限量,不在市麵上發售,但這套禮服實在是太受人喜愛了,社會需求和輿論壓力迫使湯姆·福特公司很快將這套服裝投入量產並且上市,一出現在各大專賣店就被銷售一空,成為當季銷量最高的品牌男裝。

在十幾二十年後,雖然湯姆·福特那時早已與慕尼黑1860中止了合作,但這套西服卻一再以懷舊款、經典款的名義重新打扮製作推出,並被無數球迷重新訂購,用來紀念慕尼黑1860俱樂部曆史上最輝煌的“大慕尼黑時代”。

……

湯姆·福特公司的歐洲總部就設立在倫敦西區,其實福特本人在這裡辦公比在紐約的時間更多,所以當廣告計劃一提上日程,他就詢問卡爾拍攝工作在倫敦進行行不行?

卡爾自然是同意的,兩人將拍廣告的時間約在了新年一周後。

在慕尼黑和勞裡、克拉拉度過完聖誕節後,卡爾就飛來了倫敦和莎拉一起過新年,他原想再次邀請羅納爾多,但是曼聯卻在新年後第二天就有一場比賽,所以和羅納爾多一起過年的提議隻能作罷。

等到曼徹斯特那邊比賽結束了,卡爾也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過去小住幾日。

下飛機後,卡爾撥打羅納爾多的手機,響了足足有半分鐘後對方才接通電話,並且一出聲就“嘶嘶嘶”的。

“……你在學蛇叫麼?”

羅納爾多一邊嘶一邊說:“不,不是學蛇,是太疼了!”通話停頓了幾秒鐘,像是葡萄牙人在緊咬牙齒忍疼:“很抱歉我沒法去機場接你啦,你自己打車過來吧。”

“你在家?”

“不,我在醫院。”羅納爾多報了個私立醫院的地址。

卡爾緊張起來:“你在比賽裡受傷了?”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一點。“不,不是在比賽裡受的傷……”羅納爾多乾巴巴的說。

卡爾追根究底:“到底怎麼了?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呃,我不小心把自己給燒傷了。”像是害怕卡爾擔心似的,羅納爾多又立即說:“不過一點都不嚴重!醫生說隻是表皮組織受損了而已,洗澡換衣服有點困難,但上點藥熬幾天就好了。”

聽起來不像是被明火烤到的樣子,卡爾稍微放了點心:“不會是有球迷亂丟煙花,然後砸到你身上了吧?”

羅納爾多想著這事遲早也是要曝光的,於是咬咬牙,跟卡爾坦白道:“不是煙花也不是有哪裡著火,是我在家裡塗臘除毛的時候,一不小心將蠟塗到了脖子後麵,然後它,它……”

“?”

“它跟我之前抹的發膠發生了化學反應,將我脖子後麵的一塊表皮灼傷了……我現在既不能低頭,也不敢抬頭,脖子一直都是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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