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師,顧名思義就是具有天賦,能夠使用幻術、創造幻覺的人,每個黑手黨家族都會雇傭幾個掩蓋現場……為什麼你會不知道啊,你缺的常識會不會太多了一點,你真的是黑手黨嗎Lucky dog?”獄寺隼人咋嘴道。
Gian將求救的眼神投向Giulio:“CR:5也有幻術師嗎?”
“是的,Gian先生。”Giulio猶豫了下,點點頭。
Gian扶牆陷入幾重打擊中,頭頂陰雲幾乎要滴出水。
雖然明白自己隻是組織的底層,但也真是太底層了……對比同樣年紀輕輕(即將)登上高位的彭格列眾,還有家世好長得帥身手驚人的Giulio,他混得好慘哪……
等等,也就是說,剛才和他調情的就是變成屍體的這條大漢咯?救命,好想吐……
“這家夥是彭格列敵對家族的成員。”獄寺隼人陰沉道,又轉向Giulio:“就算是幻術師,被這種人混上飛機,Bondone家也應該負責任……無法排除你想殺人滅口的可能。”
對著失落的Gian手足無措的Giulio,同獄寺隼人對話又秒切回冷冰冰的小少爺聲線:“我沒有見過他,他不是Bondone的部下。”
“哼,這要等彭格列調查過後才知道。”獄寺隼人抱胸冷哼。
門又被敲響了。
這倒不奇怪。雖然從Gian走進洗手間到現在隻有十分鐘不到,並且飛機上大部分人都在睡,但在醒著的人眼裡四個大活人挨個走進洗手間沒一個人出來也太詭異了。
Bondone的私兵焦急地呼喚Giulio:“少爺,您沒事吧?”
“Gian桑、獄寺君在裡麵嗎?”沢田綱吉也很著急。
“麻煩大家讓讓。”山本武的聲音裡還含著惺忪的睡意,“讓我拔個……”
Gian拉開門,“嘿嘿”兩聲:“不好意思,飛機被搞臟了。”
……
“……喝可樂嗎?”
“抱歉,不渴。”
“……吃小蛋糕嗎?”
“抱歉,不餓。”
“……我去給你拿條飛機毯吧?”
“抱歉,不冷。”
Gian:“……”好吧,拉倒。
他不再和專注看風景的沢田綱吉搭話,站起來對前排說:“山本,換個座位吧。”
山本武戴著眼罩躺在座椅上,耳朵裡插著耳機。他伸出一隻手指指自己的耳機,又左右晃晃,意思是我什麼都沒聽見。
騙鬼啊!
Gian切了一聲,正值飛機遇上氣流一陣晃動,他腳下不穩失了平衡,被一雙手穩穩接住。
Gian:“啊,謝了,綱醬。”
沢田綱吉氣呼呼地鼓鼓臉頰:“Gian桑就坐在這裡。”
“才~不~要~,除非你說清楚到底在生什麼氣,我這邊可是非常困惑。”Gian說。
“Gian桑發現□□後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太危險了,如果敵人提前引爆□□怎麼辦?”沢田綱吉皺著眉,口氣分外嚴肅,幾乎有點像處於死氣之炎狀態下了,他自己卻毫無所覺。
“……我這不是有叫獄寺幫忙麼,太多人行動起來才會引起敵人的警惕。”Gian把頭伸到後座,“對不對,嵐守大人?”
“關我屁事。十代目,都是Giancarlo攔著不讓我告訴你。”獄寺扒著沢田綱吉的椅背,眼神晶亮地晃晃空□□耳朵和尾巴。
這家夥,也是犬科啊。忠犬。
Gian送了他一根中指,他無可奈何地撓撓頭,對沢田綱吉說:“你不是說過信任我,現在多給我一點信賴也沒關係吧。”
“那不一樣,Gian桑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