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猖狂大笑:“沢田綱吉,你這個從日本來的懦夫,有種殺了我啊,軟弱的你根本不配當彭格列的Boss!”
沢田綱吉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們你一句我一句,什麼也沒說,如一座沉默燃燒的冰川,堅定、強大、無可動搖。
一個接一個地,彭格列的黑手黨們低下頭顱,場麵恢複成一片死寂。
“把他押回複仇者監獄。”沢田綱吉又平靜地開口。
明明都知道這少年心軟得連二次背叛之人都不願殺,但一瞬間窺得的那種龐大的氣勢與威壓,卻使人仿佛當真看到傳說中如神祗般強大的彭格列一世,噤若寒蟬,無人再敢違抗他的命令。
Gian不奇怪沢田綱吉沒有改變初衷。他還認為如果沢田綱吉真的反悔並當場殺了這個家夥,那才是徹頭徹尾的災難。
兩邊倒才是軟弱的表現,絕對的慈悲也是強大,而強大使人盲從。
他就不信沢田綱吉堅持信念至今,彭格列裡沒有被他這份精神和意誌力感召的家夥。
那人被打暈拖走,沢田綱吉熄滅火焰,重新露出溫潤的棕眸,疲憊地對著Gian牽起嘴角。
“Gian桑怎麼會來?”
Gian和他一塊向公路邊的車隊走去,湊近了悄悄咬耳朵:“是Reborn先生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讓我緊緊跟著你,還說……”
“——Boss小心!!!”
護衛在幾步之後的司機先生和注意到不對之處的保鏢們大叫示警。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家Boss和那個CR:5的小白臉頭頂上忽然出現一個黑洞,把茫然的兩人“ju——”一下吸進去,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場除了少兩個人外毫無異狀。
彭格列兵隊:………………………………………………m不要啊!!!!!!我們彭格列就剩下這一個繼承人了!!!!!
……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Gian聽見有人在唱歌,不算耳生也不算耳熟的旋律。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不算耳生也不算耳熟的語言、和嗓音。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
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快樂無比地不停歌唱。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視野模糊不清,天旋地轉。頭很痛。打個嗝全是酒氣。
Gian突然意識到,唱歌的人就是他自己,而且他還在不停蹦噠跳舞。
他在哪?現在什麼時候了?發生了什麼?統統不清楚。
混沌的頭腦根本控製不住手腳如被電擊般的上下搖動。警笛“嗚嗚嗚嗚”地由遠及近,幾個長耳朵的兔子警察從警車上下來,指著他嘰哩哇啦說了一大堆。
什麼“不上工”,什麼“資/本/主/義”,什麼“關進監獄”……
Gian的耳朵搖了搖,臉頰潮紅,嬉笑著拉警察一起跳舞,警察用警棍把Gian一棒子打暈,送進了監獄。
好像,哪裡不對勁。
……
Gian驚恐地從監室狹小冰冷的地板上一跳而起,他看看毛絨絨的肉黃雙手、狂摸自己長長的耳朵和臉,他“哐”一下撞上鐵欄杆,狂暴地搖著那玩意兒,衝著欄杆外的獄警嘰裡咕嚕要“鏡子”。
……等等,獄警全是黃色的兔子啊!!!
老天,他剛剛說的什麼語來著。
獄警兔子非常混蛋,捧著腹哈哈哈哈欣賞Gian抓狂的模樣,還真給他遞了一麵鏡子。
他自己,果然,也是,兔子。
黃毛,打結的兔耳朵,橢圓長臉,張成“O”形的大嘴,滿頭淌汗,畫風幼稚可愛……
監獄裡的人形卡通兔子,躲在門後的獄警兔,這一切莫名有種既視感,讓Gian突然回憶起在優兔波上看過的一部還挺搞笑的沒下限動畫。
——不會有錯了,是《越X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