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鬨事的人不一樣,他們在這一片兒都很有名,平時收收保護費,酒吧遇到有人搗亂的,都是虎哥他們出麵嚇走,算是沾點兒黑社會的性質。
保安本來不想出頭的,但眼看著事態要鬨大了,他怕酒吧攤上事兒,這才硬著頭皮出麵調和。
“嘿,虎哥,您抽根煙,彆跟學生仔計較,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讓他們給你道個歉得了。”
虎哥一把推開殷勤遞煙的保安,啐了他一口:“滾,老子今天就要跟他們計較了,除非這妞陪著大爺我睡一覺。”
他一臉淫笑的看著舒安歌,恨不得自己眼睛能透視。
被人這樣侮辱,能忍的就是聖人了,舒安歌冷笑,張瑞澤搶在她和謝淩軒前麵開口:“虎哥,我替他們道個歉,他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求您不要計較了。”
“我呸,給老子滾,一個唱歌兒的還拿自己當回事兒。”
張瑞澤屢次遭人羞辱,隻是悶悶的低著頭,擋在舒安歌和謝淩軒麵前,沒有讓開的意思。
“算什麼東西,我看你才不算東西。”
舒安歌一個直勾拳砸到虎哥下巴上,接著又是一腳,將想要幫架的混混踢開,謝淩軒和他一起並肩作戰,兩人三下五去二,打倒了一片人。
先前還在跳舞的男男女女,圍了一圈兒看熱鬨,見二人和七八個人打架不落下風,一個個激動的拿起手機,拍攝起他們打架的畫麵。
舒安歌是老師,自然不能被拍視頻,她拉起風衣領子擋臉,張瑞澤不知從哪兒拿了兩頂棒球帽,塞到了她和謝淩軒手中。
“求求你們,快點兒走吧,不要在這裡鬨了。”
舒安歌戴上帽子後,一把拉住張瑞澤,眼神堅定的說:“跟我們一起走。”
“我不走。”
張瑞澤甩開舒安歌的手,態度非常堅決。
虎哥一群人艱難的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衝三人撂下狠話:“兔崽子,你們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辦了你們!”
謝淩軒瞪了虎哥一眼,他們立即火燒屁股似的逃開了。
“跟我們走。”
謝淩軒看向張瑞澤,說了這麼一句話,張瑞澤咬著唇,眼神不太友好的盯著他:“是你告訴老師,我在這裡駐唱的,你答應過我要保密的。”
“我沒答應。”
謝淩軒望著張瑞澤,回答的十分坦然,他回憶起兩人的對話,突然發現謝淩軒的確沒有答應給他保密。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一想到兩人鬨過之後,自己以後做兼職可能遇到麻煩,張瑞澤心情就有些煩躁。
為什麼他們要乾涉他的生活,他隻是想努力的多賺點錢,維持他和母親的生存。
“你喜歡唱歌麼,在這種環境下,你的嗓子會壞掉的,酒精二手煙,還有熬夜。”
舒安歌冷靜的向張瑞澤分析著,他繼續在酒吧中駐唱會遇到的情況。
張瑞澤笑了,他的笑中帶著幾分譏諷:“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喜歡在這裡唱歌,唱歌能讓我得到快樂。”
“走吧,你們兩個人走吧,不要管我。”
舒安歌看向謝淩軒,低聲道:“喏,跟你一樣呢,也拒絕彆人管,像個刺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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