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郎。”
舒安歌踮起腳尖,閉上眼睛,輕輕將唇湊向淩飛鸞。
他喉結滾動,腹下升騰起一股熱流,狼狽的用手指擋住了她嬌豔如花瓣的唇。
“嗯?”
舒安歌睜開眼,濃密如小扇子的睫毛無辜的眨啊眨,每一下都像羽毛一樣,拂過淩飛鸞的心坎兒。
“不早了,我帶你回去。”
淩飛鸞的聲音有些喑啞,露水凝結在草葉枝頭。夜深人靜四下無人,他多想將她嬌美柔軟的身體揉碎在自己身體裡,但他不能。
在沒有給她名分前,淩飛鸞不願意粗蠻無理的占有她。
期待依舊的吻落空,舒安歌哼了一生,掐了一下淩飛鸞腰間軟柔,咕噥道:“不識好歹。”
淩飛鸞苦笑著握著她的手,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表達。
“我要你背我回去。”
舒安歌眼睛一亮,有了新主意,沒等淩飛鸞答應,就跳到了他的背上。
淩飛鸞伸手托住她的身體,不小心碰到了她充滿彈性的臀部。
他心頭一熱,還沒來得及換個合適的位置,她伏下身子,結結實實的攬住了他的脖子,將綿軟的胸部緊貼在他堅硬的後背上。
“秀兒。”
淩飛鸞聲音愈發喑啞,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她難道不知自己的行為,是在考驗他在她麵前並不強大的自製力。
“走吧,我要你把我背回去。”
舒安歌故意埋到淩飛鸞脖頸中,吹了一口熱氣,他身體猛然哆嗦了一下,引得她咯咯直笑。
“你啊你。”
花香浮動,涼風習習,淩飛鸞背著舒安歌在屋頂中穿梭著。
天大地大,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第二日,從晨光熹微開始,來古家送請柬的人,一茬接著一茬,一個賽一個熱情,讓葉娘子有些招架不住。
古文斌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是個自製力很強的人,要不是瓊林宴情況特殊,他也不會縱容自己淺醉。
為避免引起尷尬,古文斌並沒接待任何一個送請柬的人。
依他的意思,宴會多是無意義的應酬,全都辭了便是,何必在上麵費心思。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跟舒安歌和葉娘子說的。
“我的傻兄長,這些請柬還是要好好篩選一遍的。有的宴請不隻是應酬,還代表著你的態度。彆的不說,謝師宴總要去的吧。”
舒安歌從一摞請柬中,挑出了六封,朝古文斌揚了揚。
“還是妹妹想的周到,為兄又意氣用事了。”
古文斌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葉娘子替他理了理衣裳,言辭懇切的勸到:“我的兒,今時不同往日。以後你就要踏入官場了,一言一行都會受人注意,凡事都要多想想,三思而後行。”
“對了,娘親,妹妹,昨日瓊林宴上,陛下讓眾進士以分彆以江山和晚春為題做詩,我拔了頭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