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驚訝之後，咳嗽了一聲，眨著長長的睫毛，厚著臉皮伸出手熱情的說：“沒想到，盛先生竟然是網絡知名大神黑桃l。很榮幸認識你，用中國的古話說，這叫不打不相識。”
說這話時，她實在心虛的厲害。
舒安歌性格成分很複雜，有時散漫風流，有時熱血衝動，偶爾也喜歡捉弄一下彆人。
不巧，黑桃l正是被舒安歌捉弄的人之一。
黑客也好，白客也好，多數沉迷網絡中的高技術人才，都喜歡互相切磋，偶爾還要搞個大新聞炫技。
舒安歌不僅技術高超，在炫技這方麵天分十足。
她剛出現在網絡時，曾被人小瞧過，拒在某個論壇之外。
她一時興起，就編了一個惡作劇小程序，跟論壇幾個版主開了個小玩笑。
至於黑桃l嘛，剛好是越戰越勇不服輸的個性，於是舒安歌捉弄他比捉弄彆人次數要多那麼一點。
“你消失有一段時間了。”
盛君昊波瀾不興的語調，讓舒安歌判斷不出，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興師問罪？敘舊？
還是單純的表達，她消失了一段時間。
“這兩個月一直在忙拉投資的事兒，前段時間還回了一趟老家，所以沒怎麼在網絡上出現。”
舒安歌黑玉似的眼睛閃了閃，主動跟盛君昊攀起了關係：“沒想到盛先生就是黑桃l，果然年輕有為一表人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網絡情緣一線牽，不知您對我的項目感興趣麼？”
合作吧，合作吧，舒安歌在心中暗暗祈禱。
盛君昊望著笑靨如花的舒安歌，心中產生了一種極強的幻滅感。
他一直以為千曇是神秘強大高深莫測的黑客，性彆男，年齡要比他大上幾歲。
盛君昊不是心胸狹隘的人，技不如人落敗後，他曾想過招攬千曇到自己公司工作，哪怕隻是掛名也好。
但現在……
真實的千曇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尤其是那句網絡情緣一線牽，讓盛君昊想起早年國內網站上，大大小小的狗血情感論壇。
她的中文水平，令人不忍直視。
“合作的事，可以商議，但需要更詳細的投資計劃書。”
盛君昊收起心中幻滅感，跟舒安歌談起了工作。
如果眼前少女真的是千曇的話，那麼她還真的有足夠資本和自信，與他進行人工智能領域方麵的合作。
明明他很需要這方麵的人才，之前也興起過招攬千曇的心思。
可當對方陰差陽錯的送上門時，盛君昊總覺得有幾分不對。
換做另一個人要進一步投資計劃書，舒安歌一定轉身走人了。但說這話的人是盛君昊，她一口應下半點兒猶豫都沒有。
“我們的切磋，還沒結束，要繼續麼？”
盛君昊屢戰屢敗，每次輸給千曇後都要約戰。
舒安歌當時隨口應下，也沒定下日子，後來忙起來，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如今經盛君昊提醒，她眼神唰的一下就亮了。
“好啊，隻比技術太無聊了。這次我們——比電子競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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