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力氣不一樣,不要掉以輕心。”
盛君昊的沉穩,在遇到心愛的女人之後土崩瓦解。
“隻有力氣大也沒用呀,我可是會女子防身術的!”
舒安歌抬起頭,一臉得意的炫耀。
盛君昊將手從她臉頰上收回,往後退了一步:“我站在這裡,你攻擊我試試。”
“要模擬麼?既然要實戰,你應該先調戲我,看我能不能反殺。”
舒安歌輕鬆說出調戲二字,盛君昊耳垂微紅,強裝鎮定的點點頭。
“準備好了麼?”
“壞人攻擊時,會問對方準備好了麼?”
舒安歌搖搖頭,衝盛君昊辦了個鬼臉。
他怕力道太重弄傷她,刻意放輕了力道,朝她肩膀抓去。
舒安歌靈巧躲過盛君昊的攻擊,從他背後攀住了他的肩膀。
“嘻,該我了。”
她用力,想要來一個過肩摔將盛君昊按到地上,哪知他反過來拽住她的胳膊。
舒安歌手指在盛君昊手腕上敲了幾下,他手腕酥麻,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舒安歌一個高抬腿,直接將足尖架在盛君昊身後的書架上,抱著胳膊霸氣十足。
絲質睡袍從舒安歌修長的大腿滑落,距離盛君昊隻有半個肩膀的距離,他唇角噙著笑握住她的腳腕,輕輕將她誘人的大長腿放下。
“小心閃到腰。”
舒安歌嘻嘻一笑,跳到盛君昊身上,雙腿環著他的腰,抱著他的脖頸喊:“才不會呢,快承認,你輸了,你輸了。”
光滑的絲質睡袍,在盛君昊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摩擦,如星火一般撩撥著他的理智。
“我輸了。”
盛君昊抱著舒安歌走到大床邊,將她放到了床上。
夜半無人,孤男寡女,舒安歌躺在床上,衝盛君昊笑的一臉燦爛。
他深呼吸之後,拎起被子將舒安歌整個人都蓋了進去。
她哎了一聲,扒拉著胳膊,又將腦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不高興的扁著嘴說:“大壞蛋,哼!”
盛君昊俯下身,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按在舒安歌的臉側,將她圈入懷中。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好似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你——你看我乾什麼。”
舒安歌氣息微喘,盛君昊眸色黯了黯。
“乖乖睡覺,不然我還能更壞一點。”
他用被子將舒安歌裹得嚴嚴實實,躺在她身側,閉上了眼睛。
“目標人物好感度+13,當前好感度93。”
“呐,你不冷麼,一起蓋被子睡覺吧。”
盛君昊過來時,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舒安歌怕他半夜凍著。
“不,你睡,等你睡著了,我就離開。”
盛君昊緊閉雙眸,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舒安歌噢了一聲後,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她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天真無邪的睡容,像天使一樣令人沉醉。
有盛君昊在身邊陪著,舒安歌睡得格外安心,甚至沒察覺到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如此過了兩天之後,盛君昊坐飛機到國外談生意,警方依舊沒有抓到杜蘭笙。
為了引蛇出洞,舒安歌撤去了杜家的保安,還讓孫月蕊假裝臥病在床。
至於舒安歌自己,也裝起了生病,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
外人不明就裡,對杜家抱有深切同情,關係好的還特地上門探望了二人。
如此兩天之後,蛇終於出洞了。
舒安歌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牙關緊咬,看起來十分痛苦。
“吱呀”一聲,門開了,沉悶的腳步聲響起,隨後門又關上了。
穿著黑色連帽衫的杜蘭笙,死死盯著舒安歌的臉,麵上露出猙獰的笑意。
他是從後院翻牆進來的,杜家每一個角落,杜蘭笙都十分熟悉。
保鏢撤了之後,他進杜家如入無人之境。
恨意在杜蘭笙心中蔓延,他一步一步走近舒安歌,恨不得將她像螻蟻一樣碾死。
快走到舒安歌床前時,杜蘭笙停下了腳步,因為床上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舒安歌從床上坐起來,虛弱的望著杜蘭笙:“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究竟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目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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