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做完仰臥起坐,跑過來勾著她的肩膀說:“理這種人乾嘛,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醜丫頭。”
在她眼裡,大變樣的舒安歌仍然是醜丫頭,即使對方瘦下來後長相能甩她幾條街。
施琳琅微蹙眉頭,神情憂鬱的說:“班裡就我和小柔姓施,我是真的想和她交個朋友。”
其他人見施琳琅悶悶不樂,第一時間圍了上來,眾星捧月似的開解她。
一轉眼又到了放學時,舒安歌拎著書包,臉步輕快的朝教室外走去。
她路過陳媛媛桌子時,對方撞了她肩膀一下,快速往她手裡塞了張紙條,蚊子哼似的提醒:“裡麵內容很重要。”
舒安歌將紙團握緊,看了一眼怯懦的縮著肩膀,腦袋快挨著桌子的陳媛媛,最後還是繼續朝門外走去。
陳媛媛膽小不敢跟她接觸,她也不想讓她為難。
在原主記憶中,同樣受到排擠的陳媛媛,應該是她初中生涯中唯一的溫暖。
陳媛媛也遭受了非常嚴重的校園暴力,在原主自殺前,她就退學回家了。
後來陳媛媛似乎被家裡送到國外留學了,也有人說她是被送出看病。
舒安歌走出教室,打開掌心被捏的汗津津皺巴巴的紙團。
“小心放學路上!一定要小心,坐車回去!!!”
坐車回去後麵,跟著三個紅彤彤的歎號。
舒安歌將紙條塞到書包裡,繼續朝樓下走。
攢了近一萬塊稿費後,舒安歌買了台筆記本,每天放學後不需要再去學校機房中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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