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林向明這麼說,段小穗說了親後還惦記著要跟人私奔。她跟紅旗麵都沒見過,能真心實意待他好麼?
要是宋紅旗真有個三長兩短,段小穗恐怕跑的比誰都快。
他們這一家子,差點就被段家給騙了。
“叔,彆說你們被段小穗騙了,我也上了她的當啊。唉,上次見麵時,她還哭哭啼啼的跟我說,紅旗哥在部隊那邊亂搞男女關係,逼著段家退了親。我當時熱血衝頭差點當了真,還好會來跟我姨媽打聽了下,才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兒。”
“什麼在部隊亂搞男女關係,你說清楚一些?”
舒安歌微蹙眉頭問話,林向明又打了個酒嗝:“紅珊妹子,段小穗說是你告訴她的。她說你親口跟她說,紅旗哥在部隊跟一個叫程懷夏的小護士搞上了,還說她沒文化配不上紅旗哥。”
又見羅生門,段小穗怎麼會知道程懷夏,她究竟有沒有跟林向明說過這些話。
舒安歌盯著林向明的眼睛,試圖看出他是否在說謊。
“胡說,我要紅旗在醫院躺了幾個月,差點沒能闖過鬼門關,怎麼會跟人亂搞男女關係。”
蔡愛芹氣壞了,舒安歌回來時,跟她提過程懷夏兩句,但從沒提過兩人有男女之情。
“紅珊,你跟段小穗提過程護士?”
“娘,我從沒提過。段小穗前不久去縣中找過我,還想讓我給大哥寫信,為她倆牽線搭橋,被我拒絕了。”
舒安歌表明態度,林向明手拍著桌子,一臉傷心:“愛芹嬸兒,我相信紅珊沒說過這話。段小穗就是個大騙子,她先前還騙我到深市做生意。我找去過深市的人打聽了下,她給我的地址裡沒一個好地方。”
他恨得咬牙切齒,宋光良臉色也不是很好。
話說的差不多後,林向明不顧宋家人挽留,冷水洗了把臉,清醒了少許後就回家了。
林向明走了,宋家的氣氛更沉悶了。
宋光良拿著煙杆兒,深吸了一口嗆人的土煙,咂咂嘴:“紅星,去外麵玩兒去。珊妹兒,你把這幾封信念一下,再對對段小穗的字跡,看能不能對上。”
段小穗在宋家時,教過宋紅星寫字兒,留下了不少帶字的紙張。
“好的。”
舒安歌展開稿紙,忍著肉麻,念起來了段小穗寫給林向明的信。
他們倆也震夠肉麻了,好在用詞文明,沒啥少兒不宜的段子。
g省軍區醫院,宋紅旗在康複室認真的做腿腳康複訓練。
鍛煉累了,他就靠在拐杖上歇會兒。
鄧致華做了三十個仰臥起坐,傷口處隱隱作痛,於是停了下來。
他胳膊墊在脖子後麵,老神在在的看著宋紅旗:“宋連長,我看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慌。舉報信都送過來了,你就沒啥感想?”
宋紅旗額角沁出晶瑩汗水,忍著痛繼續做鍛煉,分出神回鄧致華:“這能有啥感想,清者自清,我相信組織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舉報信用的是紅珊的名義,但跟她字跡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說的也是,這陷害的手段也太拙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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