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聽著舒安歌明捧暗貶的話,一口氣沒上來憋的胸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你要和他走,對不對。”
眼看越來越亂,溟月見按了按鬢角,無奈的說:“你們兩個都冷靜些,阿瑞斯,我以人格以我們十幾年的交情擔保,絕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阿瑞斯依舊憤怒的抓著舒安歌的胳膊,好像沒有聽到溟月見的話一樣了。
溟月見深深的看了阿瑞斯一眼,朝舒安歌歉意的說:“格萊婭,辛苦你來解釋了,我先走了。”
先前因為舒安歌要離開大動肝火的阿瑞斯,在溟月見要離開時卻不聲不響。
待訓練室的門被溟月見關上之後,舒安歌用力掙紮著,試圖擺脫阿瑞斯的鉗製。
阿瑞斯見狀,乾脆取下領帶將舒安歌的手綁了起來,然後雙手按著她的肩膀瞪著綠寶石一樣的眼睛說:“解釋,我要你進行解釋。”
舒安歌感覺糟糕透了,自己就像犯人一樣被阿瑞斯審訊著,不斷上升的怒火讓她仰起頭毫不退讓的說:“我為什麼要解釋,難道我是犯人麼,我和溟學長的關係不需要你來審判。”
“好,我給過你解釋機會的。”
阿瑞斯的眼神倏忽變暗,他一手捏住舒安歌的下巴,迫使她抬的更高,整個人散發出讓人心悸的氣息。
離開月桂飄香的花園時,溟月見回頭望了一眼掩映在花叢中的小樓,心中微微擔憂起格萊婭來。
選擇這個時候離開他很抱歉,但溟月見能感覺到,格萊婭對阿瑞斯也並非全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