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鈺下了水,將銀針依次排開,準備為舒安歌施針。
他從頭到尾沒有說話,神情疏離,除了剛進門時,眸光不曾和舒安歌相對。
對於舒安歌來說,這比鳳雲鈺跟她吵架還要難受,她平時最難接受的就是冷暴力。
但另一頭,她又覺得委屈,她怎麼想昨天她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沒錢提前告訴鳳雲鈺冷夜心的身份,也是情有可原。
但在兩人親吻之後,他又如此冷淡,她才是該生氣的那個人。
想到這裡,舒安歌賭氣的將臉轉到一邊,不再看鳳雲鈺。
但他老神在在,認真的為她做針灸,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小情緒。
溫泉嘩嘩的流淌著,花瓣在水麵上飄來飄去,舒安歌用餘光悄悄窺視鳳雲鈺,發現他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針上後,生出了一個主意來。
“疼,輕點兒。”
舒安歌眉頭微皺,叫起了疼,鳳雲鈺停下手,沒有抬頭,再開始時動作果然更輕柔了。
除了剛開始針灸時,會有一絲麻麻的疼外,每次在一刻鐘後,其實隻剩下了微微的酥麻感。
但舒安歌見沒引起鳳雲鈺注意,繼續昧著良心,在他紮下一根銀針時哎呦一聲:“有點兒疼。”
她一邊叫疼,一邊做出痛苦的表情來。
(哎呀呀~~寶寶們,請揮起你們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