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種種因種種果,皆有定數,玄鏡卻不知為何女皇獨獨傾心於他。
他本方外之人,不願沾染因果,更無意締結露水姻緣。他隻想早日離宮,重回蘭若寺中,卻不知女皇究竟何時才會放人。
舒安歌一覺醒來,已經是暮雲四合落日熔金之時。她睡得太熟,沾了涼氣,醒來後先打了兩個噴嚏。
待稍微清醒一些後,舒安歌揉了揉肩膀,目光落到了玄鏡身上。
他終於不再念經,手中捧著一本經書,神情莊重嚴肅。
舒安歌起身之後,眼角泛起生理性淚水,她擦去眼角晶瑩伸了個懶腰之後起身。
“大師,明天開始湖中要修一個練武場,有些吵,還請多擔待。”
沒等玄鏡回話,舒安歌自己先樂了:“算了,大師心外無物,自是不會將這些放在心上。朕先走了,最近有些忙,恐怕不能想以前一樣常來了。”
玄鏡手持經卷,垂眸道:“陛下,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舒安歌正要挑簾離開,聞言回首巧笑嫣然道:“大師的意思是,這世間多辛苦,你是我的岸麼?”
她靠在竹簾上,好整以暇的等著玄鏡回答。
麵對舒安歌近乎胡攪蠻纏的強詞奪理,玄鏡眉目沉靜語懷悲憫:“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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