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臉不紅心不跳的做出汙蔑之舉,玄鏡見二人殺機畢露,又怎會放任他們傷害女皇。
他抽出掛在舒安歌床榻旁的寶劍,起身將她護在身後:“若要傷陛下,先從我的屍體踩過。”
容王慢慢舉起劍,眼神中露出嘲弄之意:“看來聖僧想和皇姐做一對亡命鴛鴦,柳將軍,動手吧!”
她話音剛落,一個清朗的聲音含笑響起:“柳將軍,容王都說動手了,那就動手吧。”
容王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原本該奄奄一息命懸一線的人,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有閒情逸致朝她笑一笑。
“屬下遵命。”
遵命的不僅有柳將軍,還有其他隨著容王、穎陽王二人進來的將士,兩人以及其謀士在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被將士以霹靂手段拿下。
玄鏡是徹底僵在了原地,他不敢轉身不敢回頭,生怕他方才聽到的聲音隻是一場夢幻。
生怕,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隻是他心中幻象。
眼看危機解除,容王和穎陽王被按住身子跪在了地上,兀自掙紮著,舒安歌朝柳將軍點了點頭:“將他們捆在軍營校場中示眾,待此戰結束之後,再做審判。”
此時此刻,容王如何猜不出這一切都是舒安歌的陰謀,她額上青筋暴起厲聲道:“你,你,好一個雲望月,你竟然如此狠毒。”
舒安歌嗤然一笑,冷冷的蔑了她一眼,懶得和她說話。
穎陽王被人按在地上,聽說要被綁到校場上,鬼哭狼嚎的說:“皇姐,我錯了,你不能殺我們,父皇去世時說過要讓我們珍念手足之情的。”
“嘴巴堵上,帶下去吧。”
麵對兩個厚顏無恥之人,舒安歌實在不知該說什麼,直接讓柳將軍將人帶走。
很快,房間內隻剩下舒安歌和玄鏡了,她先前指點江山的輕鬆快意,瞬間像是憋了的氣球,尷尬的手足無措。
她這次玩笑實在開大發了,彆說玄鏡,連她自己回想一下,都想抽自己了。
“咳,玄鏡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容王和穎陽王一直居心叵測,如果不設這個局,很難將他們的黨羽一網打儘。”
舒安歌正在解釋,玄鏡手中劍啪的一聲落地,他轉身一把抱住舒安歌,將臉埋到了她的脖子裡,滾燙的眼淚落了下來。
他落淚,比質問舒安歌還讓她難受。
男兒有淚不輕彈,玄鏡又一向剛強,如今竟然在她麵前失態落淚,讓她倍受煎熬。
“對不起。”
舒安歌咬著唇說著,玄鏡幾乎要將她腰勒斷了,這其實沒什麼,但她胳膊上還受著傷啊!
“望月,望月。”
玄鏡一直喚著舒安歌的名字,眼淚化作了熱吻,在她鎖骨之上點火。
“玄鏡,我好中意你——但你壓著我的傷口了。”
(本故事結束~\(≧▽≦)/~啦啦啦,接下來就是番外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