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若是劉遠芳遇到這種情況,定不會接受這份令人局促的恩惠。
“玉牌貴重,某愧不敢當。”
舒安歌垂手施禮之後,將玉牌移交鶴氅少年仆從,對方神色為難的看向主人,卻是不敢伸手去接。
氣氛瞬間有些凝滯,鶴氅少年微微蹙起眉頭,從未有人這樣拒絕過他。
蕭氏二字如千鈞之山,讓無數人卑躬屈膝,隻為求得蕭家一顧。
但這陌生少年,衣衫泛白身份低微,卻能抗拒這份誘惑,足以讓他另眼相待。
“若郎君實在心有愧欠,不若贈我財帛,以充診金。”
舒安歌不卑不亢,在眾人詫異目光中提出如此要求。
她此話一處,換來無數白眼,連鶴氅少年的仆從,都忍不住以袖掩麵,怕克製不住露出鄙薄表情。
舒安歌倒是無所畏懼,沉聲道:“某但求百金。”
初來乍到,劉遠芳又是窮苦之人,舒安歌隨口報出百金之熟,隻因這個數字順口吉利。
不過百金出口,眾人眼神中的鄙夷之色更盛,舒安歌知道,她這次大約又誤打誤撞對了。
她眸光清明依舊,仿佛張口討要百金的人,另有其人一般。
麵對誤會,舒安歌沒有解釋的打算。
她若想在鶴氅少年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就要與眾不同,讓他徹底記住她。
玉牌炙手可熱,她區區寒門書生,拿在手中未必是福。
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與其引出其它紛爭,不若收取黃白之物,當時了斷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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