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迫不及待想要為蕭湛分憂,故而提出如此建議。
蕭湛朝她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淺淡笑容。
從長安院到致遠閣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紀寧親自護送蕭湛和舒安歌,生怕路上出現變故。
致遠閣比長安院更加氣派敞亮,自從袁夫人生病之後,蕭湛父親怕染了病氣,就搬到另一主院中。
天邊雲霞燦爛若錦,春花凋謝枝頭新綠,飛鳥成群鳴聲婉轉,大自然的蓬勃生機,反襯的致遠閣更加鬱氣沉沉。
主母抱病在床,君侯身體素來多病痛之苦,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隻覺愁雲慘淡,哪裡有心歡喜。
致遠閣的仆從,比長安院中更加規矩沉默,舒安歌隨著蕭湛不斷深入,隻覺心情也跟著變得沉悶。
袁夫人住在閣樓上,蕭湛先一步上樓,舒安歌在客廳等候。
片刻之後,才有穿著素淡的丫鬟,輕聲細語的將舒安歌帶上樓。
沿著台階上了閣樓,先是排玲瓏剔透的水晶簾子,舒安歌挑開簾子徑直入內,又瞧見足有四麵的山水屏風。
待繞過了屏風,舒安歌終於從半遮的帷幔中,瞧見了蕭湛的身影,袁夫人則在他身後榻上躺著。
屋內藥味濃鬱,門窗緊閉,讓人喘不過氣來,但守在閣中的丫鬟,卻仿佛毫無知覺。
舒安歌輕咳一聲,以手掩唇,一雙靈氣十足的眸子,打量著周圍陳設。
她有些猜出蕭湛突然發病的緣由了,是藥三分毒,他昨日在袁夫人房中應該坐了不短的功夫,受到藥味刺激也是正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