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杜燕,她歎了口氣,倒了杯熱茶遞給她。
杜燕將茶杯捧在手裡,熱騰騰的白氣往外冒著,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她拿手背擦了下眼淚,低頭抿了口熱茶,調整了下情緒,這才抬頭失神的望著舒安歌:“小舒,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那麼狠心的爸媽麼?兩年了,我失蹤兩年了,他們隻惦記著我沒往家裡寄錢……”
杜燕說著就哽咽起來,精神恍恍惚惚的。
“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家裡可能真的沒錢。你不是小孩子了,二十多歲的人自己心裡有個主意,日子總是能過好的。”
舒安歌平和的勸了杜燕幾句,她垂著腦袋嗯了一聲,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多謝你的開解,小舒,我想靜一會兒,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家裡的反應,讓杜燕不得不為她日後打算。
小舒失蹤了兩個月,她父母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這個旁觀者看著都心酸。他們剛接到電話就以最快速度買了火車票趕過來,讓杜燕既羨慕又感動。
但杜燕想了想,除了回家,似乎又沒彆的路可走。
她如今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本兒也沒錢,一無所有除了家,又能回哪兒呢。
小舒說的沒錯,她以後心裡要有主意,努力將日子過好。
舒安歌見杜燕在想事兒,也沒多說什麼,退後坐到了赤霄旁邊。
赤霄放下手中報紙,將舒安歌的手揣到懷中,用靈力幫她取暖,深邃的眸子,默默注視著她。
“阿霄,我家人明天大概就會到了,彆緊張,我會說明下我們關係的。”
舒安歌將腦袋歪到了赤霄肩膀上,手指在他懷中調皮的翻騰著,一會兒戳戳他的掌心,一會兒又碰碰他肌肉緊繃的小腹。
赤霄嗯了一聲後,認真的問了一句:“我需要準備什麼見麵禮麼?”
在他記憶中,丈夫要見妻子的家人時,是需要準備見麵禮的,赤霄在考慮,他是不是該出去一趟,找一些古董做見麵禮。
舒安歌笑了下,將手從赤霄懷裡拿出來,彈了他臉頰一下:“這次不用了,以後再準備,爸媽見到我估計又是好一場哭了,你到時候記得端茶倒水。”
她開了個小玩笑,赤霄卻嚴肅的點了點頭:“我會記得的。”
天黑了,警察同誌們忙的差不多了,派人態度良好的將三人引到了招待所中,還貼心的為舒安歌和杜燕準備了半新的換洗衣裳。
將衣裳給兩人時,年輕的警察同誌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這是我媳婦兒的舊衣裳,都是乾淨的,你們先將就著穿。”
舒安歌和杜燕接過衣裳後,真心實意的道了謝。
這年頭大家生活都緊巴巴的,警察同誌和妻子的好心,讓她們十分感動。
到了招待所後,杜燕和舒安歌住一間,赤霄一個人住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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