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心中憤憤不平,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氣她。
風格不同又怎樣,樂壇上大家稱她為鬼才,讚美她可以駕馭各種不同風格。
隻要她死咬著不開口,那些被她拿走未來作品的人,也隻會以為是巧合而已。
陸琴反複安慰自己,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她不能上當,楚湉晨不懷好意,隻是為了讓她自亂陣腳。越是這樣,她越是要鎮定。
如果舒安歌知道陸琴的心理活動,一定會歎為觀止,畢竟她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壞事做儘,四處搶掠彆人的勞動果實,還要走白蓮花清者自清人設。
等陸琴走遠之後,舒安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又將目光轉頭到應藍身上:“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但請相信我,我無論從前、現在或者以後都不會抄襲。”
如果說先前應藍在擔心舒安歌可能是騙子,那麼現在她就是在為她的人品掙紮了。
陸琴和楚湉晨,她到底該相信誰?
簽約娛樂公司很難得,可是如果楚湉晨的人品真如陸琴說的那樣呢?
“你學武多久了?”
應藍正在猶疑間,被舒安歌這麼一問,下意識答到:“十年了。”
“底子還不錯,要不我們練兩手?”
舒安歌也是練武出身的,自然知道,如何儘快的與一個武替拉近關係。
陸琴要搞破壞,她就偏偏反打臉,讓她維持不了臉上虛偽的笑容。
“楚小姐您,行麼?”
應藍小心的打量了下舒安歌纖細的腰身,對她的戰鬥力表示懷疑。
“還好,我從小練武,也算童子功了。”
楚湉晨是從小練舞,舒安歌這是偷換概念了。
應藍肅然起敬,她沒想到,練武這麼辛苦的事兒,竟然有人比她還能堅持。
一想到舒安歌練了那麼久,應藍也不敢托大,擺好起手式:“請指教了。”
“我比你大,你先出手吧。”
相比應藍的慎重,舒安歌姿態更為悠閒,好似兩人不是比武,而是說笑一般。
應藍抿唇,眼神陡然變的凶悍,抬腿朝舒安歌腰間踢去。
舒安歌微微一笑,身形微閃,以四兩撥千斤之力,化去了應藍的一擊,同時輕飄飄的在她腰上背上點了下,又在她腿窩處踢了下。
應藍隻覺身子一麻,小腿處痛了一下,整個人就朝地上撲去了,還是舒安歌及時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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