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劍刺中了柳輕綿的要害處,舒安歌趁勝追擊,將她打的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崔英雋心潮澎湃,大聲為舒安歌喝彩:“金金加油!”
生死一線間,兩人竭儘全力,想要找到對方的缺點,贏得這場戰鬥,唯有崔英雋弄不清狀況。
又是一劍,舒安歌一劍刺在柳輕綿臉頰上,她怒氣值陡然上升,好像要將她吃掉一樣。
由此可見,不管人還是妖怪,對於容貌都是非常在意的。
紅線落了一地,桌椅被打翻,牆壁上到處都是指甲和劍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恐怖。
更恐怖的是她們在樓上打了這麼久,樓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有異常,沒有一個人上來詢問,好像舒安歌和崔英雋處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
或者說他們原本就處在另外一個世界裡,這是由柳輕綿製造出來的結界。在她營造的結界中,想要徹底打敗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舒安歌與柳輕綿纏鬥許久,終於打破了她的結界,外界的一切聲音重新鮮活了起來。
沒有結界之後,房間內巨大的動靜,引起隔壁房客不免,他們直接給酒店前台打電話,保安很快上來了。
敲門聲伴隨著保安的詢問想起:“您好,崔先生和馮女士,請問您二位需要幫忙麼?”
房間內吵鬨依舊,保安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沒聽到有人回應,於是提高了聲音,再次問道:“請問兩位需要什麼幫助嗎?”
他很想吐槽二人,如果不需要幫助的話,就不要製造出那麼大的動靜,導致其他顧客無法入睡。
柳輕綿邪魅一笑,眼光閃了閃,吐出猩紅的分叉的信子,朝舒安歌臉上噴出一種粉色的毒霧。
舒安歌沒料到柳輕綿會突然來這麼一招,猝不及防間吸入了一些粉色的毒霧。
遭到柳輕綿暗算,舒安歌大喝到:“孽畜,拿命來!”
屋裡動靜越來越大,又一直沒有人看門,保安急了,開始在外麵撬門,試圖強行破門而入,看看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柳輕綿受了不小的傷,外麵有保安鎮守,屋裡又有舒安歌這個死對頭。
她強撐著身體與舒安歌搏鬥,待舒安歌麵色潮紅,柳輕綿呼吸急促時,得意道:“好好享受吧,蛇毒乃至性至淫之物。若無解藥,你必須每日與異性交合,否則就會疼痛難忍,飽受筋脈錯亂苦。”
舒安歌隻覺腳步發軟,臉頰發熱,整個人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她用力咬了下舌尖,口腔中充斥著腥甜滋味,這才打起了些許精神。
舒安歌毒性發作後,柳輕綿沒急著離開。她本想趁她精神恍惚之時,趁她病要她命,誰知她意誌堅定如斯,竟然克製住了蛇毒的影響。
保安已經將門強行打開,即將推門進來了,柳輕綿權衡之後,撞破了窗子,化為原型傾身飛了下去。
窗戶破碎聲將保安嚇得魂飛魄散,他還以為房內顧客跳樓了,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房間內,舒安歌坐在床邊眼神濕潤滿臉潮紅,崔英雋裹著被子,神情微微怔楞。
保安見兩個顧客都好好的,這才後怕的擦了擦額邊汗珠,瞧了一眼碎掉的窗戶後道歉。
“不好意思,打擾到二位了。我在外麵聽到房間裡的動靜,害怕你們遇到了麻煩,這才貿然闖了進來。玻璃怎麼突然碎了?還有牆上的抓痕,二位有沒有受到驚嚇。”
舒安歌被妖蛇的yin霧折磨著,她緊咬牙關一句話不說,神情十分難看。
崔英雋十分擔心舒安歌,所以情緒焦躁的回複了保安:“我們沒有遇到麻煩,謝謝關心,屋子裡的指甲印,還有碎掉的玻璃,我們明天會解決的。我們要睡了,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出去時請把門帶上。”
顧客就是上帝,像崔英雋這樣在酒店裡中有固定房間的人更不能得罪。
保安識相的往外退,一邊退一邊道歉:“非常不好意思,二位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砰的一聲,門再次關上了。
冷風從窗子裡吹了進來,舒安歌渾身上下好像被大火焚燒著一樣,那種難受的滋味,讓她十分煎熬痛苦。
崔英雋丟開被子,關切的抓住舒安歌的手問到:“金金,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他手指冰涼,宛若冰塊一樣,讓舒安歌身體中的火熱減輕了不少。
她本能的抱住崔英雋,將臉貼在他的臉頰上,從他身上索取清涼慰藉。
突然被舒安歌抱住,崔英雋嚇了一跳,身子完全僵硬在那裡,她柔軟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他身上,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了。
“金金,你怎麼了,金金?”
在崔英雋心目中,舒安歌一直是強大的,所以他並沒把柳輕綿的話當一回事兒。
此時此刻,她近乎喪失理智的樣子,讓他十分擔心。
“熱。”
舒安歌緊緊摟著崔英雋,猶覺不足,她伸手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大片大片光潔的肌膚,讓他呼吸急促,連心跳都停住了。
崔英雋反複告誡自己絕不能趁人之危,他推了舒安歌一把:“彆這樣,金金,清醒一些,我是崔英雋。”
他的話並沒起到什麼作用,舒安歌神情迷亂的撕扯完自己衣服後,又去撕扯起崔英雋的衣服。
平時崔英雋的力氣就不如舒安歌大,更加比不過發狂的舒安歌了。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與喜歡的人tan酲相待,肌膚貼在一起摩擦,崔英雋產生了來自本能的原始反應。
他狼狽的克服這種衝動,不斷的提醒舒安歌:“我們不能這樣,金金,我喜歡你,我們不可以。”
情欲讓崔英雋理智不斷瓦解,他用力咬著下唇逼自己冷靜,不要在舒安歌渾渾噩噩的情況下占她便宜。
“英雋哥。”
舒安歌突然將崔英雋壓在床上,她把頭埋在他的頸部,小貓絲的低語:“英雋哥,嗯,英雋哥。”
“轟——”
聽著她叫自己名字,崔英雋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他幾乎要克製不住自己,化被動為主動,與舒安歌一起越過雷池。
他不能趁人之危!
崔英雋再次告誡自己,他喜歡舒安歌,決不能在她被人算計時要了她。
想到這裡,崔英雋狠下心一口咬在舒安歌肩膀上,用力在上麵留下一排齒痕。
“唔。”
舒安歌痛的叫出聲來,崔英雋心有不忍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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