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婷咬了咬牙,突然直接跪在了沈鶴北麵前語帶哭腔道:“沈二少我知道錯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一時被鬼迷心竅犯下了大錯,以後再也不會了,沈二少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一次吧。我發誓再也不會做什麼傻事了。”
沈鶴北一臉嫌棄的皺了皺眉,把自己的腿向另一邊移動了些。
棠晚神色中劃過一抹驚訝,陶芷婷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隨意棠晚就壓下了自己的神色,也可以理解,她可以為了讓自己的處境好一點不擇手段,尊嚴還是臉麵對她來說都沒有好好活著重要。
但這樣的人往往很難纏,隻要能讓她抓到機會,她就會用儘一切辦法努力再爬起來。
而且同時她又很記仇,隻要找到機會,還是會對他們做一些惡心的事情。
所以說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過。
“憑什麼原諒你?你算什麼東西?”沈鶴北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以為自己有資格跟我求饒嗎?請你記住,你還不配。”
陶芷婷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沈鶴北,一副梨花帶雨憔悴柔弱的樣子。
憑心而論,她很會發揮自己長相的優勢,今天化的妝也給她的狀態加了不少分。這幅樣子要是不知道她做過什麼事情是真的很容易被打動的。
“沈二少,我真的知道錯了,”陶芷婷哭著道,“隻要你願意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可以遠離未城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麵前。”
沈鶴北挑了挑眉,神色中帶上了玩味的笑容:“你說……你什麼都願意做?”
“是的,”陶芷婷以為沈鶴北心軟了,努力對著沈鶴北擠出一個略顯性、感的笑容,道:“我什麼都願意,隻要沈二少想。”
沈鶴北忍著自己嘔吐的**,隨手指向房間裡的桌上擺著的果盤問道:“看到那盤水果了嗎?”
“看到了。”陶芷婷乖乖回複。
沈鶴北繼續道:“旁邊放了一把水果刀,你把它拿過來。”
陶芷婷神色一驚,但咬了咬牙還是站起身走過去拿水果刀了。儘管身形多有猶豫,但還是走過去了。
拿起水果刀走回來,陶芷婷有些顫抖著遞向了沈鶴北。
沈鶴北沒有接,語氣漫不經心:“用這把刀,在你臉上均勻劃七刀,做得到嗎?”
沈鶴北說完陶芷婷手中的到就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沈鶴北瞥了一眼陶芷婷,反問:“不敢了?”
“不……”陶芷婷僅僅咬著下唇,看著沈鶴北哀求道,“沈二少可以換一個要求嗎?”
“不可以,”沈鶴北毫無感情的回道,“我耐性有限,你快點考慮。”
陶芷婷眼眶的淚水不斷湧出,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後還是顫抖著蹲下身緩慢握住了水果刀。
“劃深一點,”沈鶴北交代道,“一厘米以內的不算,長度五厘米以內的也不算”
棠晚眼看著陶芷婷的身影又顫抖了一下,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
最拿得出手的容貌要自己親手毀掉,這對她來說大概僅次於殺了她吧。
但她還是同意了,棠晚看著陶芷婷的眼眸深沉了一些,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還是活下來。
緊閉著眼睛劃下了第一刀,陶芷婷哭出了聲,淚水決堤一般落下,握著水果刀的手瘋狂顫抖。
沈鶴北麵無表情的看著陶芷婷的動作,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
她試圖摧毀的也是棠晚和祁雪最重要的東西,如果讓她找到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下狠手,所以他並不覺得自己的反擊過分。
棠晚和祁雪沒有受傷是她們有人保護,這跟陶芷婷沒有任何關係,她對她們存了多惡毒的心,他就要以多惡毒的手段回應。
惡人就需惡人磨。
第一刀下去之後陶芷婷猶豫了一下就緊跟著第二刀了,她對自己也著實狠得下心。
三刀以後痛感已經難以承受了,反而讓她後麵下刀更順利了一些。
一刀一刀狠狠的劃下,七刀之後陶芷婷手裡的刀掉在地上,自己也跌坐了下去。
哭的撕心裂肺卻還不忘儘力壓製著聲音,這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沈鶴北看著地上的刀淡淡的笑了笑:“做的不錯,對彆人狠心對自己也狠得下心,既然這樣,左右胳膊也都再劃四刀把,要求和之前的一樣。”
陶芷婷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沈鶴北,說出的話都有些含糊:“沈二少不是說可以放過我嗎?”
“是說可以放過你,但沒說你劃完臉就放過你。”沈鶴北淡淡回道,“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你打算放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