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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清河目瞪口呆地望著坐在床邊依舊笑得和善的林柚,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大、大佬!”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聲音,又覺得這稱呼不太對,小心翼翼地問:“……我能叫你一聲柚姐嗎?”
林柚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可以啊,”她很隨意地說,“愛怎麼叫怎麼叫。你們還有想說的嗎?”
沒有沒有沒有。
除了愣愣地戳在門邊的尹盛,另外倆人都跟撥浪鼓似的使勁搖頭。
就是有話也被這操作騷得忘詞了。
“那——”
林柚看向掛鐘,時針指著淩晨兩點。
她遲疑了下,“要不就再睡會兒吧。”
耿清河嚇了一跳,“現在?”
“嗯,”林柚說,“雖然不知道那家夥還會不會再卷土重來,但白天還得調查一下失蹤案……”
“這樣吧,倆人睡覺倆人看著,然後輪換到早上?”
耿清河:“我是都行……”
還靠在一邊的尹盛有點僵硬,他摸出那小玩意兒又拋了下。
林柚這次看清了,那是個骰子。等它落在手心裡,他看了下點數。
“……就這麼辦吧。”
尹盛快步走進來,長手長腳都窩在沙發裡,匆匆道:“我睡這兒就行。”
“那楚楚你睡床上好了,”林柚抬抬下巴,“反正我剛醒,正精神著。”
……不如說在懊惱怎麼就被扔出來了,她還沒來得及問他要不要當卡呢。
關楚楚呐呐應了聲,掀開床邊的被子。
第一輪值班的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她和耿清河,後者哈欠打個不停,幾次小雞啄米似的低了頭又猛地驚醒。
所幸一切太平。
分彆在床上和沙發上的倆人睡相都很平靜,三小時後被叫醒也紛紛表示沒夢見什麼。
耿清河慫慫地接了尹盛的位置,林柚一沾枕頭就合上了眼睛。
她是巴不得再在夢裡見到弗萊迪,可惜直到被叫醒,彆說是弗萊迪了,她連個鬼娃恰奇都沒夢見。
林柚打著哈欠坐起來,聽見一旁的耿清河邊揉眼睛邊說:“不會是有心理陰影了吧?”
林柚一臉驚訝,“不至於吧。”
她以為弗萊迪的承受能力要更強點的。
耿清河:“……”
柚姐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有什麼誤會。
無論如何,大家都平安無事總是件好事。簡單的收拾停當後,眾人一齊來到大廳,正遇上也恰巧進門來的旅店老板。
“早上好,老板你這麼早就出門啊。”看到對方手裡的東西,耿清河“咦”了聲,“這是……?”
老板抱著個半人多高的包裹,被牛皮紙包得嚴嚴實實的盒子形狀方正,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嗨,”還是那副自來熟的語氣,老板擺擺手,“我也不知道裡頭是個啥,就今早郵局說有誰匿名寄過來的,待會兒還有的忙,等下午閒下來拆開看看再說。”
聽見這話,玩家們都登時一個激靈。
——可疑度爆表了!
眾所周知,但凡是在恐怖片裡,什麼寄過來的包裹、遠方親戚的遺產都鐵定不是什麼好事啊!
“那個,要不還是現在就看看吧?”關楚楚小心地問,“萬一是寄錯了呢?或者是給哪個客人的?”
“不能夠啊,”老板撓撓頭頂上碩果僅存的幾根頭發,“地址就清清楚楚寫的是這兒。而且你瞧我這冷清得,一年到頭都沒幾個流水。”
林柚沒有漏過他一瞬間的眼神閃爍。
“老板啊,”她沉吟了下,“我有個問題,為什麼你昨天要專門提醒我們注意安全呢?”
老板噎了下。
“能有什麼!”
他瞪大眼睛,一下子急了,“我作為店家,叮囑一下住客周圍不太平還有問題嗎?!”
耿清河:“柚姐——”
“彆激動嘛,我就問問。”林柚笑吟吟地安撫道,“因為我看我們昨晚回來的時候,你好像鬆了口氣……一般的旅館雖然不希望客人出事,但也不會擔心到這份上吧?”
老板嘴巴張了張,想要辯解又無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