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章 睡得好熟(2 / 2)

金敬一看著身側的錦兒,聽著她的呼吸聲也知道她沒有睡著:“那匹馬不值什麼,你也那麼在意?”

“我隻是想讓你開心些,這樣也算可以吧?堅弟那裡急不得,要教的話,也要想法子說服嶽父和嶽母才成。”

錦兒就當自己睡著了,任他往下說就是不答話。

金敬一也不管錦兒是不是答話,自顧自的說起一些不閒不淡的話來,很平常的一些小事,卻都是有關他的事情。

“我現在習慣於晚上吃幾杯薄酒,我現在最喜歡吃的幾樣菜,都是曾經你愛吃的,我現在也喜歡在月光下走一走,雖然曾經我笑你太過小孩子氣。”

“我還寫過不少封信,多的時候一天寫過十多封,少的時候兩三天寫一封;我堅信你還活著,所以那些信我都放在書房內,因為我知道有一天你會看到它們。”

“我不想再見麵的時候你不了解,我在信裡寫了很多我和孩子的事情;嗯,我也對那些傳言半信半疑,在信裡也問過你。”

“還因為思念,因為痛苦,在信中向你發脾氣;你看信的時候,嗯,可不可以不看那些呢?或者你看了不要發脾氣好不好?”

一路這樣念叨著,馬車行到了金府;停了一停便進府很快就停在了二門前。錦兒當然沒有睡著,眼角好像有些濕潤,在這樣的情形下她更不知道應該是醒呢,還是繼續“睡”下去。

她並不知道馬車已經到了金府門前。

金敬一看看自家的大門,然後他住口不再說自己的事情,而是低下頭看著錦兒。

他的鼻子就要碰到錦兒的鼻子了,任錦兒的呼吸柔柔的噴到自己臉上:太久太久他不曾和錦兒如此親密了。

感覺到錦兒呼吸的變化,金敬一暗暗的笑了;他就知道錦兒沒有睡著,嗯,錦兒現在有點緊張呢,因為身子都好像有些僵硬了。

金敬一不能否認錦兒對他的吸引,現在他最想最想的做得就是親下去,那怕是在錦兒的臉上輕輕一吻。

可是錦兒身體的僵硬讓他的心猛得一緊,心痛;他很心疼錦兒的反應——那五年倒底發生了什麼,隻有錦兒最清楚,也隻有錦兒是真正的親身承受。

他不曾經曆,所以他的想像無法代替真正的事實,也無法真正的體會到錦兒的感覺。

但是,他豈能逼迫錦兒,豈能強迫錦兒?在錦兒經曆過那些可怕的事情後,他怎麼舍得強迫錦兒呢?

不過他也不想就這樣放過錦兒,總要讓錦兒接受他。

“睡得好熟啊,”他故意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我的錦兒,好漂亮;睡的這麼熟,我要不要、要不要——”

他的話沒有說完,隻是用鼻子輕輕的碰了碰錦兒,然後錦兒就醒了!

錦兒醒過來因為反應過度,所以頭重重的撞在金敬一的額頭上,發生的響聲讓兩個人都有點吃驚:太用力了!

撞在一起並不算大事,疼又疼到哪裡去?反正兩個人都無惡意,問題在於錦兒太過緊張,所以她的動作很大。

結果就是滑到了馬車地板上,還把金敬一給拖了下來:金敬一攬著她嘛,又是那麼一種嗯,親近的姿式,所以她給金敬一做了肉墊。

金敬一料到錦兒會突然“醒”過來,但是他沒有料到錦兒的力道會如此大,所以事情就不在他的控製之下。

他首先確定的就是錦兒沒有受傷,除了額頭外沒有其它地方痛:馬車地板上有厚厚的地毯。

然後他就有些懊悔,唉,上天為什麼不把美事一並做齊了呢:跌都跌了下來,兩個人也疊在了一起,為毛就不能讓他那個無巧不巧的親親錦兒呢。

金敬一用雙臂撐起一點身子,注視著錦兒卻沒有開口,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他的身子並不是離開了錦兒,隻是不想把身子的重量都由錦兒來承受。

錦兒有些羞還有些惱——因為金敬一分明在耍無賴,明明可以起來的卻就是不起來:“你,還不起來?”

她當然不能大聲喝罵,還要把聲音壓得低低的。

金敬一對著她微笑:“你先起來。”這不是無賴是什麼,明明他在上麵嘛,還要讓錦兒先起來;如果錦兒能先起來還會喝他嘛。

錦兒臉更紅了:“你起來不起來?!”但是聲音有了異樣,就連她自己都能聽出來,因此她更是羞惱。

金敬一剛想答話,就聽到馬車外麵一聲脆響,然後馬車的簾子被人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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