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章 就一會兒(1 / 2)

太夫人看著地下的安樂,輕撫了撫臉歎口氣:“縣主請起吧。”她並不喜歡安樂縣主,但是就如縣主所說,皇家的臉麵可是傷不得的。

就算安樂縣主是庶出的,但是她的父兄都算為國捐軀,就此一說皇上也不可能在安樂豁出名聲後,會對金家沒有責罰。

輕罰都是不可能的,輕了抄家重了說不定就會滅門!

金家現在就有談秋音和沐錦兒在,她怎麼可能想再弄個縣主進來攪和呢?而且還是這樣一個沒有半點德行可言的女子。

可是現在由得她搖頭嗎?

金敬一聽出母親話中的意思:“母親!”

“敬一,我說過了,此事要從長計議。”太夫人的聲音略略揚起來:“不然的話你要讓母親如何,當真白發人送黑發人不成?!”

金敬一:“母親,孩兒堂堂男人為她一個女子所辱……”他恨恨的一拳擊在柱子上,轉頭怒衝衝的走了。

沒有說完是因為他氣自己太笨,居然會防了一個而沒有防到談秋音:他當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麼,有些事情身為男人他豈會不清楚。

他能斷定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動安樂一根手指頭,原因當然就是自己因乏到不行,居然在園子裡就睡著了。

之後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到的安樂房中他都沒有知覺,怎麼可能再做其它的事情?如果能做的話,他就不會沒有半點印像。

所以歸根到底他最恨的人是自己,所以話說一半就走了;做為一個男人,怎麼好意思把事情全怪到旁人身上去?

如果他自己多注意一點,根本不可能會被人所乘。

太夫人聽到兒子的半句話,卻認為是兒子心怒難平,也就沒有叫回兒子來由著他去了。

她看一眼談秋音,心中再次一歎:如果不是談秋音昨天晚上做動腳,那根本不可能有今天一早的事情。

因為兒子已經對安樂假借錦兒之名的飯菜動了疑心,如果不是談秋音對錦兒心生嫉恨,又哪裡可能會讓安樂有機可乘?

想到從前錦兒在的時候,她和兒子當真是一條心,誰也不會疑心誰半分,有什麼事情夫妻兩人都是有商有量:如果是錦兒的話絕不會有今早之亂。

就算太夫人現在再不喜錦兒,也不得承認錦兒不會有那種小心眼兒;可惜的是,錦兒回來的太晚了。

如今她有什麼選擇,麵對談家她真得隻能保談秋音;好在談秋音隻是年輕並不是真得蠢,給她時間就能曆練的出來。

安慰自己一番後,太夫人收回目光看向安樂:“事情要從長計議了,縣主;首先,事情如何我們心知肚明,真得鬨到皇上麵前也不得見你就能得了好去。”

“男婚女嫁雖說是父母之命,但也要男人不厭煩不惱恨才可以;如今這個情形,縣主你也不用我來多說,是不是?”

“我想,需要些時間才行;還有,今天的事情錯不在秋音,”她頓了頓看看錦兒:“還有錦兒,你就算貴為縣主,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她沒有往下說,但是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讓安樂縣主向談秋音和沐錦兒賠禮。

安樂豈能低這個頭:“太夫人,貴賤有彆;再說太夫人也明白道理,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為妻她們為妾,豈有主子給奴仆賠禮一說?”

太夫人的臉拉長了一些:“我也是為你好。”

安樂看著太夫人,過了好一會兒仿佛是想明白了,才彆彆扭扭的對談秋音道:“對不住了。”

轉頭看一眼錦兒,她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剛剛隻是一時手急沒有收住。”

太夫人打的主意就是,安樂看來是不能拒之門外了,那麼首先要說服的倒不是兒子,反而是眼前的兩個女子。

如果安樂肯低頭賠個禮,到時候她也好開口,再說安樂日後過來也不至三個人天天鬥眼雞似的。

談秋音沒有理會安樂,倒是錦兒看著安樂:“你進不了金家的門,不為旁得,就為你那句你是妻我們為妾;我是金家家主的發妻,結發之妻不下堂。”

她說完轉身就走,理都不理安樂。

談秋音也對太夫人心生十二分的不滿,但是眼下她還不能少了太夫人的支持,所以隻能以不作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太夫人也對安樂的賠禮很不快,哪裡像賠禮了?但是如今安樂也算捏著金家的生死,她沒有再說話示意談秋音扶自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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