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四 小捕頭天大的膽(1 / 2)

高氏看一眼報信的小廝:“隻這些?”她也奇怪此事,因為不管是官府的官差還是柳大捕頭,隻要票乾金敬一就可以,為什麼要特意打發人來給錦兒說一聲呢?錦兒就算是金家的唯一主母,金敬一就在府中的時候,也用不著她去招呼官府的來人;其實金敬一不在府中,錦兒不見官差也在情理之中,誰也不能怪罪錦兒。

小廝點點頭:“管家正忙,沒有說幾句話;嗯,除了小的管家也打發人去給老爺送信了。

去書房的路非一條,另外有人給金敬一送信不經過錦兒和高氏的身邊並不奇怪;奇怪的就是,金有文為什麼要打發兩個人分彆送信?錦兒點點頭:“我知道了。”自有高氏掏出錢來打發小廝離開 ― 她們主仆二人都明白金有文如此做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現在來府的人和錦兒有些關係。

也不算意外,那個柳一鳴本就不是盞省油的燈;隻是沒有想到他這次開門見山,對管家都直言要找她這個金家夫人問話。

錦兒在心中歎一句:屋漏偏逢連陰雨啊,今兒被談夫人騙了一遭不算,接二連三的事情就不斷。

眼下還是去見金敬一為上,就算柳一鳴要見她也要金敬一點頭應允方可:錦兒擔心的是柳大捕頭今兒是來說真話的,那才真真得要命。

柳一鳴,她還真得不能不見,也不敢不見。

推開書房的門,金敬一在書桌後轉過身來,什麼,可以打發人來說一聲,我自會去看你的。

看到錦兒他揉揉額頭:“你回來了?不回去歇一歇過來做說著話他走過來,讓錦兒坐下又吩咐高氏準備茶水之類的東西,然後才坐到錦兒的身邊:“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不過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著惱才好。”錦) L 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他累得不輕,勞神尤為重,心中更是過意不去:“敬一,我 … … 金有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老爺,開元府的捕頭和京城來的柳捕頭求見。

金敬一聞言忍不住又揉頭:“我今天實在是累了,有什麼事情你和他們說就是,非要見我就請他們明夭 … … ”“老爺,秀兒的夫婿麻子死了,開元府的捕頭和柳捕頭都是為此而來,小的攔不下。”金有文也知道主子累壞了,可是事情不同他真得不敢打發捕頭們離開。

錦兒和金敬一齊齊的“咦”了一聲:“麻子死了?”他們怎麼能夠相信呢,昨夭趕回來雖然沒有見到人,但是金敬一還因此事和談秋音生過氣。

倒底談秋音和金敬一是如何說得,錦兒是不得而知,但是相信金敬一己經讓談秋音知道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再做得了。

本來事情就和麻子無關,就連錦兒都沒有把此人放在心上,因為他不是秀兒,且也不認識她這位金家的夫人。

卻沒有想到今天會聽到他的死訊。

金敬一皺皺眉頭,示意高氏打開書房的門讓金有文進來:“可是他們疑心秀兒夫婿的死和我們金家有關?前夭晚上他的確是在我們府上,但是府中隻有秋音在,她一個婦道人家連見他都不曾見,他死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真是胡鬨,可是看我們金家好欺?”他說到後來聲音裡帶上了怒氣,顯然沐堅的事情真得讓他心頭窩了火,不然不會三兩句話就如此的煩燥。

剛剛和錦兒還打算好好的說沐堅的事情,不過也是他壓下火氣,生怕錦兒再生氣傷到身子罷了。

錦) L 看他一眼:“老爺不要動怒,身子要緊。”她把茶遞了過去,當然是心有愧疚之故。

不過她一樣認為官差來的太沒有道理:“這樣的事情何必非要見老爺,打發他們離開有什麼不可? 金有文看看錦兒又看看金敬一,最後他低下頭:“他們要來問夫人幾句話。”、金敬一聞言手一抖,桌上:“他們說什麼? ' 茶水潑出一些濕了衣服,當下心頭的火氣再也壓不住,把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到他當然聽清楚了,再問一次不過是氣惱的原因:“讓他們都滾進來,都給我滾進來!我要看看他們把我們金家當做了什麼了地方,把我金某人當成了什麼。”錦) L 歎口氣接過高氏手中的棉巾,給金敬一擦擦衣服:“老爺,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您何必生氣呢?他們是沒有規矩,那何不讓他們問個清楚,然後您再去開元府問罪不遲。”金敬一握了握錦兒的手:“我隻是不想 … … ,看來我定要為你掙一身的命服,看這些人是不是還敢如此的放肆。”錦兒對著他微微一笑:呢;這裡麵的怕是有些什麼,“沒有什麼的。

倒是那秀兒的夫婿死了,官差就登我們府的門,還真得足夠快正好讓他們進來也問個清楚不好嗎? 金敬一嘴角動了動:“倒是我一時氣糊塗了。

麻子便不是個正經人,在外麵有的冤家,就算他死了官府為什麼就要找到我們金府頭上?還真得透著一股子詭異,嘿,我要看看如今又是哪個在算計我。

他說的是又,錦兒聽得臉上有些發熱:因為沫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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