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八章 我有法子(2 / 2)

金敏也知道事情不太對勁兒了,可是祖母還暈迷不醒而父親又不在府中,隻憑她們母女可以嗎?她上前兩步立在錦兒的身後,就算她不能做其它,至少她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錦兒是她的母親是她不會離棄之人。

“是誰,是誰敢欺我的兒子?!”一聲大吼傳進廳中,真正的如雷貫耳。

白三少便如同被殺的豬般嚎起來:“爹爹,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金家的瘋女人要殺了兒子,她要殺了兒子,爹爹救命啊。”

一個高大的人帶著風就衝進廳中,看到白三的樣子他就揮舞起雙手來:“敢傷我的兒子,居然敢傷我的兒子……,啊——!呃,你、你……”

他的大吼中斷了,因為他手中的刀子在錦兒的胳膊上。

錦兒一腳踏著白三少,抬頭看著高大的白伯爺:“白伯爺?”

白伯爺看看刀子點頭:“是。”他經常揮刀子不假,但是傷在他手上的人滿打滿算連一隻手都不夠啊,更不要說是女子了。

錦兒看著他:“白伯爺帶著刀帶著人上門,是要滅了我們金家滿門?”

白伯爺嚇了一跳:“你休得胡說!”他們家和金家不和是真,倒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隻是政見不同所以見麵就要掐。

動手當然不在話下了,但是兩府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滅對方滿門,就連殺了對方的心思也沒有啊。

錦兒指指自己胳膊上的刀子:“那伯爺您進來二話不說就給我一刀,是什麼意思?你帶了這麼多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白伯爺看一眼身後的隨從們,他真得什麼意思也沒有啊,蒼天可鑒:隻是他想來看金家丟人嘛,隻不過是帶一些人來壯聲勢——從前他也是這樣做得啊,卻沒有人指責過他。

金敬一到他府上看笑話的時候,也不是獨身一人前來: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嘛。

可是現在白伯爺忽然發現在有點說不清楚了:他剛剛衝進金府的,把金家門房的人打了,如今好像是傷了金家的婦人;嗯,身後有二十來個隨從還個個牛高馬大的。

白伯爺摸了摸下巴,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到桌子上:“這是一百兩銀票,給你醫傷用得。我們白家不摻合你們金家和談家的事情了,有什麼事情也要講個冤有頭債有主,對吧?”

“你就是沐……,那個金沐氏了,對吧?我和你夫婿是有點過節,但是絕對到不了動刀動槍的地步;你也是個聰明人,這次我認栽了。”

他拱手:“金夫人,來日方長我們後會有期。”他還真得乾脆,輸了嘛就直接認輸,還把談家也拉下水。

錦兒看著他:“伯爺,您想這樣就離開?你不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麼好事兒,兩條人命就擺在你的麵前,如果您不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母女兩人說不得隻好死到白家祠堂前,向老天要個公道了。”

想走?真那麼容易的話,她沐錦兒三個字倒過來寫!

白伯爺看向兒子:“你做了什麼?!”

白三少想不到自己的老爹來了沒有幾句話就認輸,還掏出銀子來給對方,他的眼淚那是嘩嘩的往下直流,因為他感覺自己可能會要吃大虧:吃虧不要緊,最要緊的是要看在什麼人手上吃虧。

想到剛剛錦兒動手時的乾淨利落,白三少悔得腸子都青了:在這個女人手上吃大虧,怕是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直到此時他才想起毀人家女兒的名節是多麼重的事情,之前他認為隻是小小的報複一下金家。

聽完兒子的話,白伯爺的臉都青了,恨不得把這個兒子塞回他娘的肚皮:此事絕不是可以用銀子了結的。

想到剛剛錦兒的話,他真想給兒子一刀:此事怎麼解?根本無解,因為他兒子已經把人家姑娘的名聲毀了——就算是他想娶人家金家的女兒,那也無法彌補人家的清白。

如果金家夫人和大姑娘真得在白家祠堂自儘了,不要說是金敬一的怒火,就是白家人的唾沫都能把他們一家人活活的淹死。

“小畜生!”他跺跺腳,腦漿子絞的一滴不剩也沒有想到彌補的法子。

錦兒看著他也不作聲:她是絕不會就此放過白家的,因為白三少太過份了,那是活活要逼死敏兒啊。談家大爺咳了一聲:“事情我也聽明白了,嗯,此事的確是白伯爺的不是——我們是客人,但是我們也是金府的親家,我不過是想到個法子罷了,聽聽何妨?”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