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三章 唯你談家是問(1 / 2)

第一百九三章 唯你談家是問

白三少有些害怕的回望著父親,不知道父親會如何責罰自己;他自幼就是由母親來教導,因為父親太忙了沒有時間教導於他們哥倆,但是父親每一次發怒他們哥倆都會倒大黴的。

“父親,母親那裡也不會饒過兒子的。”他喃喃的吐出一句話來,就是想讓父親記起母親來——他的母親是不會舍得父親狠狠的責罰他們哥倆。

白伯爺狠狠的瞪兒子一眼:“回去領杖三十,給金大姑娘壓驚的銀子都會出在你將來所分得的家業中。”

他就算想教訓兒子實在也不想打得太重,可是眼前的事情擺著,沐錦兒所謂的法子還不知道是不是真得管用——毀了人家女兒的名聲,換成誰做父母也會拚命的啊。

所以他乾脆狠下心來把兒子打個半死,也算向金家請罪了,相信金敬一也不能再找他兒子的麻煩。

打,有時候就是一種回護。

白三少傻眼了,他沒有想到父親會如此狠,打了還要罰,還是要拿他將來所分的家業去給金敏兒賠罪:那肯定不會是小數目,如果是小數目父親也不會這樣說了!

他想說不的,可是在父親的目光下他哪裡敢多吭半句,隻能低下頭把腸子悔青了:為毛會聽大哥的話去尋金敏兒的晦氣,如今卻是自己晦氣到家了。

錦兒微微皺起眉頭來,因為杖三十真得罰的有點輕:白伯爺還是沒有真正的明白過來啊,看來她還要再用點力才能讓白伯爺真正懂什麼才叫罰。

太夫人那裡卻已經開口:“杖三十?”她看一眼白三少一身的細皮嫩肉——此時她心裡閃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念頭,錦兒都不如其很多,這幾年來錦兒也真得吃了苦。

“老身怕他這身子骨……”她卻深知杖三十有多厲害,因為白家是軍體出身,家裡行的家法就是軍法,所謂的杖三十那可是指軍棍,怕是白三少的命都要去半條。

她並不想和白家結下深仇大恨,所以恨極了白三少也不想看他被他爹活活打殺。

“太夫人放心就是。”白伯爺擺手:“我心裡有數兒,小畜生雖然會吃些苦頭卻還不至於丟了性命;不好好的讓他有個教訓,還不知道以後會給老夫闖下多大的禍事來。”

他說到這裡看一眼錦兒,眼底閃過一絲後怕:因為真得被錦兒那麼做,他們白家還真就是在劫難逃。

當然不會因錦兒的話就會讓皇帝定下反叛的罪名,但是失了聖心他們白家也就完了;再有,白家和金家隻是政見不和,而在朝中可是有著真正的仇家,到時候那幾家不會落井下石?

至於鎮南王那裡,如今朝中暗潮不斷,幾位王爺那是明爭暗鬥,他是真得不想把白家填進去:鎮南王到時候給自己兩條路的話,是要認罪還是歸順了鎮南王——不過是早死與晚死的區彆啊。

他並不看好鎮南王,因為這位主兒性子太過古怪了,因此不太得聖心。

好在這是金夫人,如果換成其它人要和他們白家弄個魚死網破,他們白家就真得危矣。所以他才狠下心來好好的教一教兒子,棍棒底下出孝子嘛,不打不成材。

錦兒有些不明所以,因此看向太夫人暗示三十杖太少了些;太夫人回視著錦兒輕輕一歎:“三十軍棍,嗯,白伯爺要教兒子我們自不便多說什麼。”

她倒底是當過家的人,這麼一句話就把金家擇出大半來,就算白三少以後有個三長兩短、頭疼腦熱也和他們金家無關了。

錦兒聽懂了,知道三十軍棍當真罰的不輕,怕是白三少兩三個月是不能活蹦亂跳了;當下也就消了心頭的大半的氣。

她站起來對著白伯爺施了一禮:“伯爺不愧是伯爺,真當得人們的敬佩。”沒有再多糾纏於三十軍棍,她掃一眼談家兄妹三人淡淡的道:“那就說一說我的法子吧。”

談秋音兄妹三人也堅起耳朵來,想知道錦兒如何能解眼下之局。

白三少身子骨已經軟了,原本他還想著金家的人不知道軍棍之事,到時候由母親出麵可以改由府中的人來打板子,那就輕太多了:打上五十也比挨十軍棍強。

現在金太夫人把軍棍叫破,他的父親極好臉麵是絕不會再容他母親弄鬼,而他就要生受:想一想他就嚇得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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