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一眼準(1 / 2)

第二百零九章 一眼準

錦兒沒有看老婦人,也沒有讓老婦人開口,看著皇甫皺起眉頭來卻沒有喝斥他,轉頭看向金敬一:“皇甫捕頭這是認為誰才會是柳捕頭的未婚妻呢?”

金敬一的臉放了下來,看著皇甫皺著眉頭:“皇甫捕頭認為我金府之中誰才是柳捕頭的未婚妻,且有何為憑?!”他已經真得惱怒了,實在是皇甫欺人太甚。

皇甫低下頭,過了一會兒他輕笑了兩聲然後搖搖頭,抬起頭時便又是一慣笑眯眯的皇甫豪了:“金大人和金夫人見責的好,的確是卑職的不是。”說到這裡他對著金敬一撩衣跪倒在地上:“還請金大人恕罪。”

老婦人並沒有作聲,隻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兩隻手不安的在膝上撫過來又撫過去;直到蓮香哭著膝行到她的腳下,抱住了她伏在她的腿上痛哭,她的雙手才不再動來動去。

蓮香哭的淚水漣漣:“乾娘,不是蓮香我不想去尋您,實在您家中也極為艱難,又被人蒙騙才會離開許久;也有想過著人給乾娘送個平安信,但是一直有事不得閒,才沒有打發人去看您。”

老婦人乾糙的雙手撫上了蓮香的臉:“蓮、蓮香啊。”然後她吐出長長的一聲歎息:“你真得遇上了好人啊,要好好的惜福,要知道惜福啊。”

金敬一看著蓮香和老婦人煩惱的收回目光,看著跪在地上的皇甫,他實在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男兒膝下有黃金。皇甫就算做事不計後果,太過魯莽了些,但是他的錯也不至於跪倒請罪:使得金敬一無法再追究他的過錯。

錦兒也收回目光看著自己放在膝上的雙手,因為袖子的遮蓋隻露出手指來,耳邊響起的是一個人的喃喃輕語:心機深的人可怕,城府深的人也可怕,但是最可怕的是就是不要臉又心機深的人。

因為不要臉的人為達目的沒有做不出來的,輸一次輸十次在他們眼中都不算什麼,他完全可以重新再來,不知道何為丟人現眼。

皇甫居然就是這樣一個人。

錦兒剛剛的一句反問,本可以讓金敬一從此再也不理會皇甫,但是皇甫跪倒在金敬一的腳下,把錦兒的話完完全全的化解了;可以想見,以後皇甫還會在錦兒的眼前晃來晃去。

金敬一隻能道:“皇甫捕頭請起。”倒底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再惱也不能讓皇甫豪在地上長跪不起。

皇甫跪在地上沒有起來:“卑職是個捕頭,吃的是皇糧就要對得起那份錢糧,做事當然隻問憑證,有得罪之處還要大人恕罪。”

他說完轉頭:“這位怎麼稱呼?”他指的是蓮香。

錦兒淡淡的道:“我們府上的姨娘。”

“呃。”皇甫看看金敬一,還是問了出來:“你說你是柳一鳴的未婚妻有何為憑?據本捕頭的查詢,那人不應該會是你。”

錦兒直直的看著他:“那皇甫捕頭認為會是誰?”上一次她沒有直接問皇甫,便是不想顯得咄咄逼人。

皇甫看一眼錦兒:“金夫人是一家之主母,是誰的話金夫人如果細細的想一想總能想到的。按我來看,金夫人應該心中有數才是。”

“皇甫捕頭還是直說吧,我真得一丁點也不清楚。如果皇甫捕頭不說的話,我們還有事情隻能請捕頭下次到我們府上再說了。”錦兒答了一句,依然沒有什麼火藥味兒。

金敬一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皇甫捕頭有話直接說不是更好,我們實在是有事沒有那麼多的功夫耗在這裡。”他的不快很明顯,半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他當然聽得出皇甫話中對錦兒的咄咄逼人的意思來,因此他沒有馬上趕人已經很給皇甫麵子,最主要的是給皇甫背後之人的麵子。

皇甫對金敬一點點頭:“卑職沒有其它意思,不過是多問一句罷了,讓府上這位姨娘說一說也妨不了什麼吧——你倒底有何為憑?”

蓮香抬頭看著皇甫:“你有什麼要問的話,也應該去問柳捕頭。至於我的對與錯都與皇甫捕頭無關,就算要讓我說個清楚明白也是柳捕頭而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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