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三章 也是你弟(1 / 2)

第二百三三章 也是你弟

皇甫說出要教訓到他麵前說錦兒非金家沐氏本人之人後,見錦兒停下腳步才真的鬆了口氣:能把沐錦兒在老虎背上拉下來,不容易啊。

他已經是一後背的汗水了。堂堂大男人在一個婦人手上吃了如此大虧,他能想到的就是:離開金府就把今天跟在他身邊的幾個長隨發賣到南蠻之地去,讓他們永生永世無法再回來。

錦兒站是站住了卻沒有轉身更不曾回頭:“皇甫捕頭,不勉強的。”

“不勉強。”皇甫恨的心都滴血了,卻還要答的有那麼一兩分心甘情願的模樣。

錦兒側過身子來:“捕頭大人真的不再存疑?我認為您還是繼續追查下去的好,免的被人聽到再說是我逼迫捕頭不能追查,仿佛是我心虛一樣。您查下去予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皇甫現在心裡是十二分的想追查下去,恨不得能置眼前這個沐錦兒於死地才能解心頭之恨;但是他隻能說:“夫人說的哪裡話,您如果不是沐氏本人,就算能騙的過天下人也瞞不過金府之人;不說其它,金大人是和您朝夕相處之人,豈會認不出他的發妻是何人?”

“豈能有假,全是小人做祟。以後再有這等心懷惡念的人,在下定不會放過他,定要讓他們知道王法是何物。”他說到這裡又欠欠身子:“原就是在下應該做的事情,捕頭嘛就是要護一方平安,不能讓那些惡人欺負好人。”

錦兒點點頭:“皇甫捕頭真的是肺腑之言?”

“在下之心對天可表。”皇甫就差賭咒發誓了:“在下知錯,再也不會誤信他人對夫人的汙蔑之言。這天下間豈會有兩個沐氏?您當然就是……”

“皇甫捕頭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有什麼人到你麵前說了什麼——是什麼人說了沐氏什麼話,怎麼就讓皇甫認為沐氏不是原本的沐氏呢?”說話之人正是談家大爺。

他身前是金敬一,而他身後當然就是其弟談家二爺。

皇甫抬頭看到談家的人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看向錦兒;就如他所想錦兒正瞧著他,那目光裡的意思明明白白:你不是會教訓那些誣蔑我的人嗎,現在就有機會了。

他的嘴巴裡泛苦:“金大人,談大人。”稱呼是兩聲,但是行禮卻是三次,因為談大人有兩位嘛。

談家二爺瞧一眼錦兒,眼裡的恨意化成無形之刀刺過去:“剛剛聽到幾句話,皇甫捕頭怎麼不為我們解惑?”

金敬一沒有想到他接了談家人,不過是和談家人說了幾句話,希望可以讓談家人不要見到談秋音後再生出誤會來——廳上的眾人都站到了院子裡,還聽到了皇甫說出那樣的話來。

談家人聽到後迫不及待的開口,更讓他心生不快;難道談家的人沒有聽到是皇甫在向錦兒賠罪嗎?談家人這是什麼意思,在此時還認為趕走了錦兒就能讓秋音成為他的妻室嗎?

不管錦兒是不是留在金府裡,秋音都已經不再是妻室了:在她成親那日算起便不是,因為他有錦兒這個發妻在人世。

也因此他對談秋音是極為愧疚的,越是對錦兒感情深重,他就對談秋音越為愧疚;也使得他待談家人更為客氣,更為委曲求全。

但,他不能讓談家人欺負錦兒,尤其是在他的麵前。

就算現在他們兩府之間的關係可真得緊張的可以,也不能。是他對不住秋音不是錦兒對不住秋音,談家人有什麼樣的怒火都可以對他來,打也好罵也罷,哪怕是他跪在地上認罪他都可以應下來。

談家人隻能向他發泄一腔的怒火,卻不能對錦兒發泄。

“去看秋音吧。”因為談家人也隻是發問,並沒有真正的傷害到錦兒,所以金敬一隻是把話題帶開,並沒有對談家人放下臉來。

談家大爺卻站定不走了:“皇甫捕頭?”

皇甫舔舔唇,心中有多少的苦此時也不能不答話:“是卑職一時不察誤信人言,不敢耽擱談大人的時間。”

“誤信人言?以皇甫神捕的能耐豈會誤信,事情是如何說出來大家參詳一番有何不可?”談家二爺馬上接口,自然是不肯移動腳步。

錦兒沒有作聲,她隻是看著皇甫。

皇甫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泡進黃蓮裡了。他自然對談家沒有好感,因為他的主子正好和談家背後的那人是對頭,但是無奈他隻是個捕頭而談家哥倆可是正經的朝廷命官,豈是他能正麵對抗的?

今天出門他忘了看一眼黃曆啊,實實在在是不宜出門。如果他今天老實的呆在房裡多好,哪裡會牽扯進談金兩府的麻煩裡呢?

“一個孩子來哭訴,我一時心軟便過來看看,實在是誤會一場。”他說到這裡看向金寶笑了笑:“孩子的話,哪裡能信得過。他剛剛也說了是他說了謊,根本不敢見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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