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六章 說不清楚(1 / 2)

第二百三六章 說不清楚

錦兒看到談家隻來談家兄弟本就感到奇怪,按理說談秋音有身子的人跌倒在地上可是大事,談家來的人應該是談秋音的母親才對。

如今聽到談夫人的聲音,她緩緩的回頭看過去沒有半點意外:如今才對嘛。隻是談夫人在知道女兒跌倒後,到了金府不先來看女兒先去見金太夫人,心還真的太寬了些。

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吧——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有什麼事情能重過談秋音跌倒,能重過談秋音母子去呢?

錦兒的目光越過談夫人看向其後,談夫人的身後並沒有人,金太夫人沒有過來:好奇怪。談秋音跌倒要小產了,做婆母的金太夫人理應過來的,為什麼到現在不見人影兒呢?

她原本認為金敬一沒有告訴太夫人呢,不想讓太夫人擔心著急嘛;可是現在太夫人沒有道理不知道,那又為什麼不出現呢。

談夫人斥完金敬一,看著門口的錦兒:“麻煩你讓一讓。不管你是不是金家的夫人,總要讓我見見我女兒吧?”

錦兒默默的退到一旁沒有作聲,任由談夫人趾高氣揚的踏進談秋音的房間;她的心思又轉到了談夫人的話上——好像對太夫人有怨氣,或者說對金家有怨氣?

那句“不管你是不是金家夫人”的話,難不成她在太夫人那裡受了什麼氣不成。

“我可憐的兒。”談夫人進屋急行幾步到床前,握住談秋音的手就落下淚來:“你偏就不聽我的話,認定他會好好的待你和孩子,如今可醒悟了嗎?”

談秋音伏在談夫人的手上更是泣不成聲:“母親,要怪隻能怪我自己,實在不應該去心園的,實在是應該小心些的。”她開口的話還是怪錦兒,暗指一切都是錦兒害的。

她並不怪金敬一,也不恨金敬一,她深深愛重著自己丈夫;她惱恨的隻有奪了她夫、如今又害了她子的沐錦兒。

談家二爺此時再次開口,比起剛剛更加的氣勢洶洶:“敬一,你說句話,此事你們金家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妹妹如果有個什麼不好,就算是懲治了惡毒婦人又如何?我們要的是妹妹母子平安。”

錦兒抬起頭來看著談家的人,搶在金敬一前開口:“剛剛二爺不是說要見官嗎?正好,我們就去見官吧。事,不說不明,到時候讓人把事情查個清楚明白最好,我實在是擔不起這麼大的罪名兒。”

談夫人卻不理會錦兒,抬頭怒瞪金敬一:“你還任由她在這裡大呼小叫?你們金家是不是真的不把我女兒和外孫的命當作命了?是不是真的要讓我去請了你們金氏一族的長輩來做主才可以?”

她並不要和錦兒辯什麼,就用談秋音已經小產的事情來說話:讓金敬一開口打發沐錦兒離開。

金敬一低著頭恭敬的道:“秋音及孩子的性命當然是天大的事情,尤其是秋音腹中是我金家的兒孫,我們金家絕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金家的子孫。不隻是我,金家上下都不會容下那等人。”

“但,”他說到這裡微一頓,聲音加重了幾分:“事情倒底如何總要問個仔細查個明白,不管是請家中的長輩或是族中長輩做主還是見官,總是要能把事情來龍去脈能說的清清楚楚。”

金敬一真的不是有意在回護錦兒,因為事情的確不怪錦兒,如果談秋音小產就要怪到錦兒的頭上,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真的是錦兒在害秋音的話,他絕不會容下錦兒。他不會歡喜一個毒辣心腸的女子,更不會容下這樣的人在金府之中。

談家的人大怒大吵大鬨他也能理解,換作床上是他的妹妹他也會怒不可遏;因此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有錯的責罰無錯的放過,誰也沒有話說。

經官也罷還是請族裡的長輩,他相信談家人的本意都不是真的要把事情鬨那麼大,不過是為了給他壓力而已。

談夫人氣的眼珠子都快紅了,指著床上蒼白臉色的女兒厲聲道:“這還不夠明白嗎,是不是要等到秋音躺在床沒有了聲氣了,你才能真的明白過來?秋音已經被害的小產,就在心園出的事情,你還要護著那個惡毒婦人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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