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名份定(1 / 2)

第二百四十章 名份定

談夫人聞言看向金敬一:“有事情?你有什麼事情,為什麼還要帶著這個惡毒的女人來秋音這裡?你是不是想把秋音氣死才高興。不行,她不能進秋音的院子。”

她指著錦兒:“你,滾。”

金敬一看著談夫人:“我剛剛就說過了,辱錦兒就是辱我就是辱金府;而秋音還是我金家的人,也就是辱秋音。”他本來放開了錦兒的手,並不是怕談夫人看到,隻是不想讓談家人誤會他和錦兒。

倒底談秋音現在小產了,他不想讓談家人認為他現在還有心思和錦兒親熱之類的。但是因為談夫人的話,他又重新牽起了錦兒的手:“我是來看秋音,這裡也是金家的地方,錦兒在金家沒有不能去的地方。”

“如果您認為錦兒不能進去的話,那隻能送她回去。”說完他彎下了腰。對談夫人他還是執以晚輩禮,但是說出口的話卻並不再中聽。倒底今天錯的人不是錦兒,談家人現在應該是心知肚明的。

就算談秋音如今是小產後的身子,金敬一也不能讓談家人如此待錦兒;今天他容忍了就等於是給了談家口實:以後談家看錦兒就是害秋音小產的凶手。他不能給談家這樣的機會,也絕不能再讓談家辱錦兒。

他說的還算客氣,沒有直接說“你不讓錦兒進我也走”。

可是金敬一話中的意思談夫人當然聽得出來,伸手扶住丫頭的肩膀,因為太過生氣而用力,使的丫頭都皺起了眉頭來,隻是不敢反抗隻能硬生生的承受。

“你——!”談夫人盯著金敬一:“好,好。”她緩緩的退開兩步:“你們金家的地方我豈能做主?”她說完轉身垂下淚來:“不管如何,秋音這次小產都是、都是被你們所累,我最疼愛的女兒。”

金敬一看到她落淚氣便消掉幾分,再聽到她那句“都是被你們所累”——他無從辯駁,因為如果不是錦兒回來的話,秋音的確不會小產,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的小產。

此事錦兒沒有錯,金府就是她的家她自然應該回來;錯的人隻能是他,他就應該等著錦兒的,不應該在長輩們的催促之下答應再次迎娶一位妻子。

錯已經鑄成悔是無用的。他低下頭:“都是我的錯。”

談夫人試淚:“我知道不能怪誰,要怪隻能怪老天的捉弄;可是秋音現在這個樣子,做母親的心就像刀割一樣。你們、你們能夠體諒的是不是?”她說到這裡看一眼錦兒,再次長歎一聲:“我知道是我知道,可我是母親自然一切要為女兒打算。”

聽這話也算是賠禮了,雖然說的不清不楚,但對談家人來說極為難得。

錦兒很意外,沒有想到談夫人剛剛還橫眉冷目的,不過眨眼睛她就換上一副嘴臉麵對自己。就算心中有著疑惑,幾乎是認定談夫人沒有安什麼好心,她還是屈了屈膝算是還禮。

她沒有答話,因為她真心說不出原諒來。如果今天談秋音得手的話,她如今身在何處?談家人就算到時在她麵前賠罪又如何,因為談家人不會放過她。

金敬一欠身:“不得已三個字,唉。我們進屋說話吧,您先請。”

談夫人把帕子交給身邊的丫頭:“敬一,你真得不再認我這個嶽母了?今兒我可是沒有聽你喚一聲呢。”她早就注意到了,隻是當時顧不上這些,現在卻不能不點明。

金敬一再次欠身,隻是這次他就和錦兒一樣都沒有開口說話。

談夫人的目光閃了閃,看看左右院中的丫頭們歎口氣:“好吧,我們進屋再說。不管如何,我和你嶽父向來都把你當作是自己的兒子;就算是現在也是一樣,生氣是生氣但是我們待你的心不會變。”

話說完她便轉身不再看金敬一。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做為長輩來說她真得不能再等著金敬一開口:她為了女兒也不能一點臉麵都不要的。

金敬一沒有接談夫人的話,鬆開錦兒的手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緩緩的跟在談夫人身後進屋。

裡屋裡沒有什麼聲息。金敬一還是先進屋去看談秋音,不管她做了什麼今兒都是她小產了,做為她的男人來說理應關心的。

廳上坐著談家兄弟都陰沉著臉,齊刷刷的目光惡狠狠的盯在錦兒的臉上。錦兒沒有半分不自在,也沒有理會談家兄弟的目光,以及談夫人如刀子的眼神,自顧自的到主位上坐下來。

就如金敬一所說,她在金府之中沒有什麼地方不可去,自然也沒有在金府之中沒有座位的道理。談夫人在她眼中不是長輩,隻是對她滿含惡意之人,因此沒有什麼好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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