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還想如何(1 / 2)

第二百六十章 還想如何

敏兒依偎在金敬一的身邊:“父親,我痛,痛。”她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金敬一的心痛了又痛,看向談夫人的目光自然更加的淩厲。

談夫人看著敏兒:“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的心機。你真得認為你能瞞得過大人去嘛,還不把事情從實說?真得是有人打傷了你,你不說我們這些大人也都明白。”

“還有捕快在呢,要不要請神捕來把事情查個清楚明白……”她知道金敬一是真得動了怒。

為了把金敬一拉到一條船上,她知道丈夫和兩個兒子用了多少心力;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以後正是大用金敬一的時候,真得不能讓金敬一對她對談府生出誤會來。

金敬一真得豁出一切去,談家也禁不起這樣的損失:沒有時間再讓他們去找另外一個人下手了。談夫人才不得不想法子讓金敬一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讓他知道他女兒的傷是自己動的手,就連他的兒子也沒有人動其一根手指頭。

“禮兒,先生教過你不許對父親說謊的,對不對?你是個好孩子,對父親說說倒底有沒有打你?”她見敏兒不理會她便對禮兒開口,認為禮兒更小更容易說出實情來:“你不說實情的話,神捕就會查清楚,到時候誰說謊就會被捉到大牢裡去。”

金敏緊緊的抓住金敬一的手:“父親,我、我……”

“哇——!”禮兒沒有開口,反而緊緊的抱住金敬一痛哭起來;小孩子嘛哪裡禁得住嚇呢。

金敬一更怒,差點拍案而起:“你想做什麼,想說什麼?他們隻是孩子,你居然在我麵前還要嚇他們,你、你真得以為我從此以後就要做你們談家的狗?!”他盯著談夫人:“你不給我一個說法,今天你也就不用想離開這座院子。”

“文人手中的三尺青鋒一樣也能殺人。”他說著這句話的寒氣自他身上飄出,使談夫人打了一個冷顫。

談夫人臉色變了:“敬一!”然後她又放緩語氣:“我向來喜歡敏兒和禮兒你是知道的,豈會讓人傷害他們呢?這兩個孩子,唉,也是護母心切,隻是不知道他們被人騙了,全當那個騙人的是她們母親。”

金敬一冷冷的看著她,大手握起來又鬆開再握起來,手背上的青筋一直暴起:看得出來,如果不是他還有點理智在的話,現在他就會一拳頭揮在談夫人的臉上。

“敏兒打了我,你看取我臉上的傷沒有?她拿茶盞砸傷了我,又動手打我,是我身邊的人太過著急,過去相攔的時候可能碰到了敏兒。敏兒卻是個氣性大的,當下就自己撞向了那個桌角。”

談夫人說著話,讓人站了過去:“我和人站這裡,敏兒站在那裡,敬一你說就算有人動手,誰能把敏兒打到桌角那裡去?是敏兒自己撞上去的,然後她又教了弟弟。”

“禮兒小小孩子懂什麼,當下有樣學樣,抬起仆婦的腳來在胸前弄個腳印,然後又打了自己幾記耳光,才會讓他有現在的模樣。敬一,這兩個孩子真得被妖婦教壞了,萬萬不能再讓他們和其在一起……”

談夫人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還儘量的壓著怒氣,沒有說一句敏兒的不是,最終把錯都推到了錦兒的身上;她知道金敬一疼惜兩個孩子如同眼珠子,雖然她恨極敏兒卻也不能在此時對她口出惡言。

金敬一重重的擊在桌子上:“閉嘴。你的意思是,這兩個孩子自己弄傷自己來誣蔑你們這些大人?!”

談夫人的臉也拉長了:“敬一,我是你的長輩。在這裡的又不是我一人,你可以問問他們。來人。”她把談家人叫進來,如此這般的問了一番,談家人實話實說,隻不過是把有人打敏兒的事情輕輕帶過。

敏兒大哭起來:“父親,不是的,不是的。高、高嬸子,嬸子你快來啊。”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疼的金敬一連忙拍她的後背,怕她再背過氣去。

高氏連忙趕進來,自然否認了談氏的話,否認的臉不紅氣不喘理直氣壯;之後是七兒等丫頭,每一個人的說辭差不多一樣,都和談家人的說法完全相反。

談夫人沒有看高氏和七兒等人:“敬一,這些人都是沐氏……”她並不意外高氏等人會說謊,因為在心園中出現的人都是沐氏的人;對她來說也是一樁好事,可謂是一網把沐氏的人打儘,免得日後還要她的女兒費心費力的去一個一個去找出來。

“那些都是談家的人。”金敬一打斷了她的話,表明他不相信談家那些仆婦們的話。

談夫人這一輩子什麼事都做過,誣蔑的人事情也沒有少做,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憋屈:“敬一,你不相信我的話?!”她拿出嶽母的架子來,盯著金敬一提醒他說話的時候要注意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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