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一個回答(1 / 2)

第三百零五章 一個回答

冷書生指著海蓮大叫大嚷:“她為什麼要去金府,因為她怕被人發現她殺了人,所以她才冒名頂替成了金沐氏,如此就再沒有人能找到她;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被我們一眼給認了出來,這就是老天有眼。”

“就是因為我們認出了她來,為了能繼續做她的金沐氏,先後兩次預謀要殺掉我們夫妻。先是我的妻子,這可是她的生母,但是她下刀子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如果不是天可憐見讓她沒有刺中要害,現在我妻子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他說到這裡眼淚都流了出來,一直低頭的神婆帶著明顯的吃驚抬起頭來看他,卻被他狠狠的一掐再次低下頭去。

淚流滿麵的他,指著海蓮的手指都顫抖起來:“我看到妻子的慘狀當然心生怒氣,便想找她理論同時也想勸勸她——冒名頂替的事情不要再做了,還有殺害自己的親生母親那可是天理不容。”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聽我的勸還想殺了我滅口;拿著刀子壓在我的脖子上,得意洋洋的對我說什麼,她的親生父親也是被她親手殺掉,一刀就把人結果了。”

“就像她殺那些牛啊、羊啊、豬啊什麼的,一刀下子就放倒了。她沒有人性的,她和平常的女子完全不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女德,更不不知道什麼叫做女子之柔、女子之順。”

“她打小就學殺牛什麼的,早已經見慣了血,早已經硬了心腸,在她的眼中人和那些牛馬也沒有什麼不同。她隻要想殺舉起刀子來一抹,那就是一條人命啊。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她留在世上?”

金敬一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你所說的話,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你指證殺人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讀過書也懂的吧,至少聽說過——誣蔑可是大罪。”

他當然不相信此人的話,隻是沒有想到剛剛還自稱是海蓮之父,自稱是他嶽父的家夥,眨個眼的功夫就誣海蓮殺了人。他知道海蓮是殺過人的,海蓮自己就說過了,可是她殺的絕不是她的生身之父。

冷書生剛張開嘴巴:“金……”大人兩個字還沒有吐出來,就被海蓮給打斷了:“說到臉皮之厚,天下無人能出你之右。”

“你不承認他的指證?”談老爺看著海蓮:“很多事情是瞞不住的,你現在應該明白了這個道理……”

海蓮不客氣的瞪他一眼:“你閉上嘴巴聽我說吧,談老大人。你也是做官很多年的人,想來你是斷過了案,今天如此行事真讓人齒冷,真就合了無所不用其極這句話。”

“他信口雌黃你也相信?你查過嘛,你問過嘛,他說你就相信?我說你殺了我全家呢,你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被砍頭了。”

談老大人好涵養,根本不同海蓮計較她的語氣:“他們並非是無關之人,他們可是你的至親之人,為什麼要誣蔑你殺人?”

海蓮看著他點點頭:“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唄,那好辦。”她一個箭步就到了冷書生的麵前,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了他眼睛一拳;接下來她沒有停頓,咬著牙一拳又是一拳的打過去,揀著眼睛鼻子招呼。

冷書生痛不過大叫,可是他“嬌弱”的不是海蓮的對手,再大叫也隻有被打的份兒。談家父子沒有叫人進來相攔,更沒有喝斥海蓮,就那麼坐著看海蓮打人。

海蓮把冷書生打到在地上,然後踩著他的肚子開始踹人:“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我殺了哪個人?你再說一遍我聽聽,你是我的什麼人?”

冷書生見無人來管他,吃痛不過隻能改口大叫:“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我隻是個靠賣香燭度日的窮書生,我也沒有聽到你說殺過人,更沒有看到你殺人。”

海蓮拍拍手放開了冷書生:“談大人你聽到了?現在可以結案了。”她說完看也不看冷書生轉身走回去坐下。

她當然知道這樣不可能讓談家放過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就取信於人,不過她打冷書生就是讓他明白:我想打你沒有人會攔的,你的狗命在談家人眼中一文不值。

冷書生爬了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談大人……”

“父親你起來,你哭什麼,她是個婦人能有多大的力道,你哭了隻會讓人笑話你。”金寶過去扶住冷書生——海蓮的力道真得不小,幾拳下來把冷書生的臉打的讓他兒子都有點不敢相認了。

可是金寶依然還是堅持海蓮沒有多大的勁兒:“她當著許多人的麵兒打你,正好證實她就是個敢殺人的人,試問天下婦人當中還有哪個會如此打人,而且打的還是自己的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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