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在半空中被人牢牢扣緊手腕,竟讓她無法再有絲毫動彈。
徐飄絮怒而望過去,直直撞入一雙黑沉沉的寒眸,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司景攥住她的手腕,用力推了她一把,漆黑如墨的眸寒光乍現,“徐小姐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
徐飄絮被推地猛地後退幾步,幸好身後有人及時扶住了她,才免於在自己訂婚宴上摔倒在地的醜態。
司景看都沒看身後的騷亂,回頭仔細打量紫芙,半晌才輕聲開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紫芙狡黠地衝他笑了笑,湊過去小聲道:“剛剛她想用酒潑我,被我躲過去了,我就順勢把手裡的酒潑了過去。”
“做得好。”
聞言,司景緊擰的眉心霎時鬆開,俊秀的眉眼間溢出星星點點的笑意,“下次彆人再想欺負你,就像今天這樣回擊。”
“嗯。”
紫芙點頭應下。
瞧著那邊狼狽的徐飄絮,紫芙忍不住輕哼一聲。
哼,真當她這麼多天的瑪麗蘇是白看的?
這麼點小伎倆,就想來算計她?
還是重回娘胎修行無數輩子吧!
“司景,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朝穿過人群,見蘇北宸扶著徐飄絮,衝他點了點頭,轉頭就向司景發難,“你父親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辱人者,必自辱之。”
司景視線淡漠地瞥向他,“徐小姐究竟為什麼會弄成這樣,自己心裡應該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