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刑完,霍奕也依舊沉默著。
半晌才啞聲開口:“那個……女人,她是誰?”
“怎麼?想找她?”
陸刑戲謔地瞥過眼,“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人死了也不定。你也知道,基地裡的女人,除了任甜甜之外,其他都是被大家共享的,每年都會死一些女人。
不過那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很喜歡你啊。
我那幾半夜去檢查你情況的時候,她就在你身邊守著你,握著你的手,一直在對你聲話。”
這最後一句,讓霍奕的眼睛泛著不正常的猩紅,牙齒緊緊咬著腮幫骨,才沒讓他當場立刻情緒失控。
他當然知道有人在跟他話。
當年傷重昏迷的那幾,一直有個輕輕柔柔的嗓音在他耳邊了許多許多。
雖然意識昏迷的他,聽不清楚那聲音的主冉底在什麼。
但在那幾裡,即便他沒有醒過來,可那輕輕柔柔的嗓音,依然讓他深層次的意識裡覺得平穩又安心。
仿佛能撫平他的一切不好的情緒。
在病床上醒來的那刻,睜開眼睛,想看看一直在他耳邊話的人是誰。
任甜甜那張憔悴焦急的臉映入他的漆黑瞳孔裡,自然而然就將那聲音的主人代入到任甜甜身上。
當時看到任甜甜的那一刻,霍奕心頭熱得滾燙。
幾幾夜地守著,陪他細細地話,讓他感覺到了最真切的關心。
即便一輩子隻做她的哥哥,他也認了!
從那之後,他就更是不遺餘力地對她好。
就是她想要上的星星,他都要想儘辦法給她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