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下來,老師們也明白了,這孩子她偏科。雖然理科也說不上差,進步很明顯,各方麵表現也好,但架不住她在文科上是在天賦異稟,不是滿分也是單科第一,讓老師們也覺得有些可惜,想辦法幫她補足短板。
結果文科老師那邊也聽說了蘇露的事情,開玩笑地打趣說要不讓蘇露轉文科算了,雖然現在沒學政史地,萬一天賦點在這裡,說不定以後能考個狀元,說著說著自己還有些心動。
十三班的班主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換做以前他倒是可能答應,現在不行,拒絕一次以後還不放心,對著文科老師嚴防死守,彆人從門前過他都要看一看有沒有挖他的牆角。
在蘇露一頭紮進學海的時候,她寄出去的信封成功抵達了作文大賽的主辦方手上,被工作人員拿走。初選的編輯麵前都堆放著不少信封,全國各地寄來的信件,篩選就是一個大工程,他們也沒有因為工作量而變得敷衍,反而更加認真,就連淘汰的文章,也會有其他人進行第二次審核,免得出現滄海遺珠。
評委有時候也會來看一看,開會商討今年的比賽,洛教授去得勤,隔幾天就會到初審的地點走一走,從每個工作人員那裡拿一個信封看裡麵的文章,大部分都較為拙劣,但找到一篇優秀的就會很驚喜,有一種開盲盒的抽獎感覺。
他一邊看一邊和旁邊的教授點評這些文章,這一次他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前麵的幾十個裡,沒有找到一篇能通過初審的,對於最後的這個,他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拆開信封、展開紙以後,卻輕“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隻有唇角越來越上揚。
“你一定要看看這篇。”他將手上的紙遞給了其他人,帶著盲盒開出隱藏款的喜悅,“這要是決賽文章,我肯定給她十分。”
“哪兒有那麼誇張。”另一位評委帶著好奇看向這幾頁紙,臉色也漸漸向洛教授靠攏。
另一個城市的征文大賽編輯部,同樣的一幕正在上演,蘇露這個名字,悄然在這兩處流傳。
沈蒼比蘇露更關心這兩個比賽的回複,每次都要問,作文比賽由於是郵寄信件通知,所以沈蒼一個上課都不積極的校霸,天天跑收發室,語氣熟稔每天一句:“老師,今天有蘇露的信嗎?”
老師都眼熟他了,還沒開口就擺手說沒有,沈蒼的小弟有些奇怪,他們一直以為老大哪天要跟蘇露打起來,結果沒想到老大現在態度變得飛快,活像換了一個人,其他人議論紛紛,各種猜測都有。
嚴驍聽到這個消息倒是頗為好心情地微笑,看著毫無異色的阮詩蘭,不懷好意地想著最好是沈蒼移情彆戀喜歡上蘇露,他也想讓阮詩蘭嘗一下追求者驟然消失的滋味。
隻是阮詩蘭似乎對這件事沒有任何想法,讓他覺得有些可惜,沒辦法看好戲。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他收到了華夏杯作文大賽送來的退稿信,上麵以溫和的口吻婉拒了他,還對他的作品提出了一些建議,希望他下次再接再厲。而這封信,還因為莽撞的同桌,而被暴露在眾人麵前。
好麵子擅偽裝的嚴驍眼中懷疑自己在水逆,不然為什麼從年級第一被搶走開始,一切都仿佛不受控製了一樣,急劇下滑。
表麵上,他還得好脾氣地笑著說沒關係,隻是有些失落自己沒選上,馬上就有善良的同學安慰他沒關係,他已經很優秀,隻是技能點不在作文上雲雲。
各種安撫聲音裡,沈蒼提高了的音量就格外突出:“嚴驍你收到作文大賽的信了?你也參加了?現在就知道結果了嗎?”
嚴驍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還有誰參加比賽了?”
“蘇露啊。”高大俊朗的少年對他露出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我看過她的作文,應該能選上。”
“這怎麼可能呢?”嚴驍下意識說出口,沈蒼理直氣壯地反問:“怎麼不可能?不行,我得去收發室看看,說不定她的信也到了。”
他想堅定地說蘇露的成績怎麼可能通過,但蘇露已經讓所有人驚訝一次了,老師排除了作弊的可能,還號召同學們向蘇露學習,她的語文作文複印卷,在每個教室最後張貼著,方便學習。他的作文和對方的水平確實不一樣,隻能寄希望於蘇露沒有選上。
可即便隻是聽見參與的消息,嚴驍臉上麵具一樣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拿信紙的手微不可查地顫抖,似乎一瞬間便重若千鈞。沈蒼短促地冷笑一聲,阮詩蘭沒有加入這個話題,但她看過來時那種看小醜的眼神,足以讓嚴驍感到憤恨。
“你們班在說什麼呢?”話題的當事人出現在門口,瞥了一眼古怪的氣氛,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朝著阮詩蘭走去,半個眼風都沒有施舍給嚴驍。
而他眼尖地發現對方春蔥一樣的手指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一個猜測與蘇露的話同時出現:
“我收到回信了。”
一班教室內外的眼睛,都落在那個小小的信封上。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咳嗽就去藥店拿藥,巧的是前麵有個同樣咳嗽的小姑娘,她特好奇地看著我的一把藥,我特羨慕的看著她的兒童止咳糖漿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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