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不我去賺錢吧?]
係統計算了一下宿主這幾天的花銷,不算機票,落地以後入住的是老牌豪華酒店,甚至選擇了最頂尖的皇家套房,住一晚幾乎就要去掉五分之一的款項;這幾天也隻是到處遊玩,並且出手的花費很是大方,存款流水一樣花出去,毫無進項,若不是離開療養院前,提取了一半治療費,或許還撐不到今天。
智能AI看著就升起了憂慮的情緒:[我可以去幫彆人解決病毒,加強防火牆,我看見了這個世界的黑客論壇,裡麵有懸賞任務。]
說著說著,係統的情緒還變得亢奮起來,似乎對養宿主這件事躍躍欲試。
蘇露正在挑選著衣櫃裡的服飾,指尖滑過一件件精致的長裙,聞言勾起唇角:“不著急,送錢的人馬上就會到了。”
係統似乎迅速情緒低落,蘇露拎起一件黑色的長裙,扔在床上:“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去賺一些外快。”
雖然係統在選擇世界的時候凸顯出人工智障的一麵,不過在之前的一段時間內,它確實立下很大很大的功勞,心情極好的蘇露也不吝於哄著它,果然下一秒就係統就變得活力十足,分出一股數據開始準備賺錢大業。
而就在這時,放置在床前的電話響起來,負責這一層的酒店管家給她打來電話,蘇露點點頭:“我會去看看的,不過我對賭博沒有什麼特彆的興趣。”
沒過多久,房間門就被敲響了,蘇露拿進一張燙金的邀請函,上麵寫著她留下的名字,還有時間地點,是一場酒店內部的賭場聚會,邀請的都是入住的客人,不僅是玩樂,也是擴展人脈的時候,這也是他們酒店的特色。
雖然蘇露是個生麵孔,不過她最近撒錢的行為引起了酒店的注意,而且接待過無數客人的酒店人員可以分辨,到底被金尊玉貴養大的人間富貴花,還是單純的鍍金,所以觀察以後果斷給蘇露遞上了最高等級的邀請函。
原身確實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蘇露也做過無數次上位者,見過的財富數不勝數,也難怪酒店的工作人員直到她隻拿出一萬元當做籌碼,也隻認為這位貴客確實賭博沒有興趣,而不知道這完全是她身上最後的金額。
係統對於宿主的行為完全讚同,沒有勸說對方留一些應急,它已經開始在論壇上挑選適合它進行的、可以快速完成的任務了,對於未來可能會養宿主一事顯得非常期待。
蘇露拿著僅有的籌碼,沒有急切地去賭桌,而是端了一杯香檳,在場內隨意走動著。
酒店中的賭場布置很是奢華,處處妥帖,能做出特色有他的道理,而且賭桌也比較“乾淨”,雖然免不了動一些手腳,但也不算過分。
而當她在觀察這裡的時候,渾然不知自己也成為了彆人眼中的風景,東方麵貌在這裡顯得尤為突出,美是互通的,那份奪目精致讓很多人都自慚形穢不敢靠近,而行走間眼風掃過的氣勢,也讓另一些想要搭訕的人望而卻步,也導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但她的周圍卻是一片真空。
安德烈便是被吸引的之一,他和朋友是這裡的常客,也不在一樓停留,而是直接去二樓的貴賓區,在走廊上,他們看見了這位東方美人,才停下腳步。
“我打賭,她一定是某個國家的公主。”他的一個朋友小聲地讚歎,在一片附和聲中,安德烈卻搖搖頭:“那你一定猜錯了,這位一看便是大權在握的女王陛下。”
這樣的氣勢,他曾經在自己的父親和大哥身上見過,大約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共同特征。想到他的大哥,安德烈眉心緊皺,連玩樂的心情都少了幾分。
但他並沒有挪動腳步,而是繼續站在原地觀察著那名女士,她最後停留在21點的賭桌前,似乎還是個新手,讓賭桌旁邊的另一個荷官給她講解了規則,才在下一輪加入進去。
隻見對方神色疏淡地把籌碼都堆了上去,看起來對這個遊戲的興味平平,對於整個賭場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
然而她的運氣實在太好了,賭桌上的六個人中,她三次都拿到了黑傑克,手中的籌碼也一翻再翻,從一萬變成了八萬。賭桌前不自覺地聚集起諸多人員,投向她的眼神看起來也極為驚歎,然而對方還是那副平淡的模樣,似乎覺得這個遊戲沒什麼意思,起身離開了賭桌,走之前隻拿走了一枚籌碼。
之前給她講解規則的荷官連忙把剩下的七枚籌碼拾起來,跟上去:“小姐,您的籌碼還沒有拿完。”
“不用了,”女子用手點了點他和發牌的荷官,“這些東西你和她分了吧。”
突然被驚喜砸中的兩人連連道謝,這些富人出手都非常大方,但直接將幾萬送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在一樓很是少見,而對方隻是點點頭,走到了另外的賭桌上。
接下來,幾乎是這位吸引了全場目光的女士的單人秀場,在每個賭桌前,她都隻玩三次,有輸有贏,但三次下來都會得到比一枚更多的籌碼,但她每次都是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緒,也隻拿走最初的一萬。
“她的運氣真好。”安德烈的朋友羨慕地開口,明顯可以看出,這位女士沒有接觸過賭博,都是先聽彆人講解規則再加入,卻能在賭桌上所向披靡,他也想有這樣的運氣。
幾個人再次變換了一下姿勢,一直站在同一個地方,他們都覺得腿有些麻了,但是安德烈看得興起,這些圍繞他的人員也沒有先進去休息。
“不是運氣。”安德烈說著,他已經看出來了,如果是發牌算概率的賭桌,對方根本沒有輸過,而賭運氣的項目,在她的手搭上桌子的時候,似乎就已經預知了結果,對方的計算力肯定很強,而且或許也有特彆的方法操縱賭局,無論是哪一種,他都想要結交一二。
他瞥了說話的人一眼,看向旁邊同樣站立許久的服務生,“去請這位小姐上來,”話音未落,他便停頓一下:“算了,還是我親自去。”
熟讀人員名單的服務生立刻跟上,小聲地和安德烈解釋:“那位小姐有貴賓區的邀請函。”言下之意便是提醒,避免等會兒安德烈說錯話,惹來對方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