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將沈星火扶出了包間,留下高非處理殘局。
沈星火確實喝了不少,卻也沒醉。到了外麵,她說:“你這麼一鬨,我今晚的酒白喝了。”
“我鬨?”校謹行鬆手,任由她靠在車身上,“裡麵那位是人是鬼都沒提前了解一下嗎?沈星火,你的專業呢?”
“就是了解過,清楚他吃哪一套,我才組的這個局。”沈星火難受地按了按太陽穴,“去年沒簽下他,今年我勢在必得。”
看她難受,校謹行更氣了,語氣很衝地說:“你勢在必得?!他勢在必得你還差不多!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沒數的人?!”隨後也不給沈星火還嘴的機會,回身將她塞進車裡,坐上駕駛位時還先發製人:“彆說你助理可以送你,連酒都擋不了,還能乾點什麼?我勸你儘早換人,萬陽不需要這麼無能的助理。”
想到那位精乾的高特助,沈星火替自己的小助理說話:“她隻是個女孩子,酒量還沒我好。”
校謹行啟車打方向盤,有點橫的表態:“那就換個男的,我不吃醋。”
沈星火笑了笑,偏頭看向窗外,低語了句:“你憑什麼吃醋。”
校謹行聽見了,他咬了咬腮,轉了話鋒:“鼻音怎麼那麼重?”
沈星火閉著眼睛說:“有點感冒。”
校總就被引爆了:“那還喝酒?沒聽說過‘頭孢配酒說走就走’?你當是玩笑?”
怎麼扯到頭孢上去的?沈星火見他有調頭的意思,深怕他直接把自己送去醫院,趕緊說:“知道晚上要喝酒,我沒吃任何藥。”
校謹行分心看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說:你可真行!
片刻,他冷著臉問:“什麼症狀?”
沈星火無所謂地說:“沒事。”
校謹行再說一遍:“問你什麼症狀!”
他今晚脾氣太大,沈星火要再像以往那麼嗆他,非真吵起來不可,她實在沒力氣吵架,老老實實說了。
校謹行把車停在一家藥店前,再回來時把一個袋子扔到她懷裡。
沈星火看了看,都是中成藥,她皺眉:“中藥來得慢吧。”
校謹行沒好氣:“我勸你今天彆說話了,再說這種無知的話,我不保證自己不發火。”末了又補一句:“明早再吃!”
沈星火難得被噎住了:“……”校總你好像從見到我那一刻就在持續發火吧?
之後誰都沒再說話。
等校謹行再次停了車,副駕的女人歪著腦袋睡著了。
他手肘搭在方向盤上,偏頭看了她好久,後來想到她還在感冒,給她解開了安全帶。
沈星火在這時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時,視線恰好與校謹行對上。
他為了放安全帶,傾著身子,兩人距離很近,近到他一低頭便能吻住她。
心跳在一瞬間失了速。
那雙眼水霧氤氳,透出些許迷茫與蠱惑,校謹行頓時有種陷入深潭不可自拔的錯覺。可他沒忘她說過的話,克製著要坐回去。
沈星火卻突然伸出手臂,摟住他脖頸。
校謹行身體一滯,下一秒,他低頭,吻住那張肖想已久的唇。
沈星火沒躲,在校謹行捧住她臉時,愈發收緊了環在他頸後的手。不知過了多久,在沈星火快要窒息時,他終於放過了她。等兩人的呼吸都平複下來,校謹行抬高她下巴,低聲問:“想好了嗎,要不要長期的?”
所以,他這些天不出現,不打電話,是在給她時間思考?可她一直考慮的都是,放下他。
沈星火答不出來。
見她躲開了自己的目光,校謹行有點明白了。
他鬆手,下車:“自己上樓!”
沈星火:“……”今晚的酒太上頭了,斷送了初吻。
隔日下午,那份沈星火勢在必得的合同被對方公司派專人送到了大興。
能有這樣的力度和效率,除了萬陽校總,沒第二個人。
沈星火把電話打過去,那邊接通後直接說:“謝就不必了,說到底最終都是萬陽的客戶。”
沈星火於是換了個話題:“計劃書你看了嗎?”
校謹行不答反問:“這話是沈總問的校總,還是沈星火問校謹行?”
沈星火發現校謹行其實是個杠精,以往她懟他,純屬是他心情好不稀罕搭理,否則分分鐘便能讓她閉嘴。她深呼吸,噎了餘怒未消的校總一句:“我問你。”
精明如校謹行,在思考了幾秒後依然沒明白她是以什麼身份問的,卻沒再和她杠下去,說:“明天到我辦公室來,有幾處細節我要聽聽你的想法。”
在做計劃時
,沈星火也想就那幾處當麵闡述給他聽,聞言應下,“等下我和高非約時間。”
校謹行嘖了聲:“正主兒就在這,你偏要去和彆人約?沈星火你是要氣死我嗎?問我一句幾點有空那麼難?怕我請你吃飯啊?”
沈星火無語:“我是公事公辦。”
校謹行似笑了下:“你又沒答應我,避的哪門子嫌?”
沈星火:“……”我錯了行嗎,校總您少吃兩斤槍·藥吧,對身體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儘管寫校總和沈總懟懟日常我也很歡脫無壓力,但是……”
校謹行:“彆說了親媽,差錢還是差大G,吩咐。”
作者:“……不是,我……”
校謹行:“隻要您繼續番下去,條件任你開。”
栗城冷哼:“好像我開不起條件似的!”
作者:“……”人間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