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給你的膽子做這種事?”辰捭風嚴厲地說。
“大人饒命啊,是小的一時鬼迷心竅。”鴨舌帽男害怕得牙齒咯咯作響。
“一時鬼迷心竅,”辰捭風冷哼一聲,“我已經看到你在咖啡館好多天了,你跟我說是一時?是不是有人派你來的。”
“沒有啊。”鴨舌帽男如實回答道,“這年頭,沒有丈夫、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都……”說道一半,鴨舌帽男又覺得說出來不妥,立馬止住話頭,他看到辰捭風淩厲得要殺人的眼神,忍不住要跪倒在地上。
辰捭風知道鴨舌帽男心裡的想法,他知道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無依無靠的女人欺負起來不會有什麼麻煩,她們要麼隻能忍著,要麼出賣自己的**,攀上些許關係。因為警察、政府焦頭爛額得已經忙不過來為她們伸張正義。
“滾吧。”辰捭風身形一動,重重一腿將鴨舌帽踢飛,這一腿雖說不會要他的命,但至少也夠他在病床躺上兩個月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眼前冷酷的現實讓辰捭風深刻領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但他來不及繼續感歎現實的無奈,就看到辰星躺在搖籃車裡,雙眼緊閉嘴唇發白,辰捭風連忙將手放到辰星鼻子下,探到均勻穩定的呼吸才稍稍放鬆。
“辰星沒事吧,他剛才表現很奇怪,一點聲音都沒有。”驚魂甫定的伊琳娜回想起剛剛辰星的表現。
“沒事,他似乎是用力過度了,”辰捭風用一些醫學手段初步確定辰星的情況,“真奇怪,他怎麼會用力過度呢。”
“是不是頭撞到哪所以暈過去了?剛才那男的沒直接對辰星動手,隻是用力推了下嬰兒車。”伊琳娜推測道。
“不清楚,放心吧,沒什麼大礙。”辰捭風微微笑,推著嬰兒車,送伊琳娜回她不遠處的家。
夜色下,葉夫根尼府宅中,秘書向葉夫根尼彙報情況:“報告將軍,生日邀請函已經發給您指定的名單,大家都表示一定會來赴宴,除了一名少將、三名上尉、兩名中校在執行重要任務無法脫身。”
“那個叫列夫捷特的上尉會來吧?”葉夫根尼問道。
“會來,有什麼特彆吩咐嗎?”聰明的秘書很快嗅出特彆的意味。
“沒事,你是不是在奇怪,以往我生日向來從簡,越少人知道越好,為何這次卻大張旗鼓,還是在國家剛遭遇一場災禍的敏感時間節點上。”聽到外麵隆隆的雷聲,葉夫根尼站起身走到窗前,將窗戶合上。
“不敢。”秘書擔心觸及到軍事機密,連忙恭聲回答道。
“沒事,明天你就知道了。”葉夫根尼神秘莫測地說道,他揮揮手,示意秘書離開,秘書於是點頭走了出去。
葉夫根尼坐回軟椅上,看著桌上的名單露出滿意的微笑。準確的說,桌上擺著的不是一行行列表格式的名單,而是一張關係網,錯綜複雜的關係線將不同的名字串聯起來,而另一名上將的名字赫然處在這關係網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