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些頭疼,”加文說道,“要是他打不過用言靈把我們活埋在礦井下可不好辦,不過問題不大,隻要在他爆發言靈前將他製服就好啦。”
薩爾正想開口說在目標用言靈前將他製服就好,結果加文後半句話馬上搶了他的台詞。薩爾隻好閉上嘴,繼續看著加文與班尼迪克越聊越嗨,心裡隱隱有些惱意,但很快又安慰自己早該習慣了,反正他就是比我優秀,出現這種情況不是很自然麼。
“嗯,目標和我的實力差不多,他想操縱礦石將整個礦井掩埋需要長時間不被乾擾的蓄力。以二位的實力做到在目標弄塌礦井之前將他製服應該不難。礦井隻有一個入口和出口,我們到時候就分彆從兩個入口進去,這樣即便一邊真出現狀況另一邊也能及時接應。”班尼迪克建議道。
“嗯,我同意,就這樣來個甕中捉鱉。”加文昂聲道,“這麼好的機會,那我們今晚就出發吧,免得時間長目標就跑了。”
“我同意。”班尼迪克附和道,然後將目光移向薩爾,加文同樣將目光移了過去,兩人的動作不約而同。
“我也同意。”薩爾掃了眼動作默契的兩人,附和道。
討論就這麼結束,誰也沒提起關於競爭提圖斯獵刀的事情,但誰都心知肚明另外兩人已經收到通知。如果不是三人緊接著就一起去吃晚飯,他們甚至可能懷疑對方會不聽從約定好的計劃提前出發捕獵目標。
傍晚時分,b市城郊的礦井口,一名不到三十歲的青年站在黑黢黢的礦井旁。青年穿著是輕鬆便捷的戶外風,上身藍白色相間的格子衫,衣袖被卷到肘關節處,露出有力的前臂,下身是淺藍色牛仔褲,係一條白色皮腰帶。
青年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相機,這樣的裝扮使他出現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場所也變得合理起來。
即便有人看到也一定會想這大概又是某個戶外運動愛好者外加攝影愛好者到這裡來拍照吧,年輕人嘛,喜歡追求刺激與個性。人就是喜歡憑經驗做出判斷,殊不知這種判斷很多情況下會蒙蔽事情的真相。
青年的穿著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顯得恰合時宜,可他身旁站著的人的裝束卻把青年的“精心打扮”破壞得一乾二淨。隻見他身披黑袍,麵帶一副紋路猙獰的青銅麵具,靜靜站在青年的旁邊,如果是拍戲尚可理解,可這裡就他們倆人,要真被人撞上可能會被覺得是鬨鬼了或是什麼邪教在策劃陰謀。
“等今晚的事一過,你答應我的……可都要實現。”青年的聲音有些緊張,仔細聽可以聽到微微的顫抖。
“放心,隻要你殺了他們,從明天起不會有任何人追究你殺人的罪過。”麵具人聲音低沉道。
“可……”青年對於殺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似乎有些猶豫。
“沒什麼可不可是了,你已經殺了人死路一條,再殺一人也還是死罪。何不相信我的能力呢,再說你也看到了,你在我的引導下是怎麼把那些警察騙得團團轉。”麵具人說道。
“唉……”青年歎了口氣,之前三次殺人都是體內龍血發作自己徹底失去意識才犯下的罪孽,這次卻是主動殺人,他心有不忍。
“彆猶豫了,你不是還有喜歡的人沒追到手嗎,還有許多想去的地方沒去嗎,這麼優柔寡斷,怎麼能實現?”麵具人語氣開始不悅。
青年頓了一陣,終於下定決心,邁步走入黑黢黢的礦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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