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鐘,窗外還是一片烏黑的時候,秦笛便從床上爬了起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掉的,秦笛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改掉它。
洗漱完畢的秦笛下樓沿著小區周圍晨跑,然後在小操場打了一趟少林長拳,出了一身大汗的秦笛再回去的時候買了一份《招聘專刊》和四份早餐。
輕輕扭開房門,秦笛生怕把熟睡中的母女三人吵醒。經過昨天的熟悉,秦笛有些喜歡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了,對於她們的母親,秦笛卻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秦笛把早點放在廚房的餐桌上,攤開報紙,一麵吃著油條,一麵查閱著有用的消息。
濱海是個國際大都市,處在改革的前沿,又是全國的經濟、金融中心。工作崗位比其他地方很多,競爭也一樣。
秦笛已經決定要去香水公司,無關的信息一律排除,一目十行的跳過。翻遍了十幾頁的報紙,秦笛卻隻找到三家化妝品類的公司,香水公司卻隻有一家,還是家銷售公司。也就是說,秦笛的調培技巧是指望不上了,隻能靠自己的香水知識來混飯吃。
“先去看看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濱海站住腳!”秦笛知道自己最大的本事是殺人,最優秀的技能是煉毒,可這些東西很難在普通人的社會裡換錢用。
喝完最後一口豆漿,秦笛回房換好衣服,照了下鏡子:“精神狀態不錯!”秦笛自我肯定了一番,便關掉房門,來到浴室門口準備上個廁所。
輕輕推開門,秦笛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條水線從芳草萋萋的地方彈射出來,白花花的兩瓣幾乎耀花了秦笛的雙眼。披散著頭發的女人茫然的抬起頭,卻看到麵紅耳赤的秦笛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秦笛分不清那張睜著迷離睡眼的漂亮臉蛋是俞雪兒還是俞霜兒,卻清楚自己看了不該看得東西,慌忙關上門。
“啊……”一聲幾乎刺破天花板的尖叫,在秦笛關上浴室木門的刹那響起。
秦笛退到客廳,愣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想到自己住到白蘭香家不過一日,就鬨出這麼大的尷尬,心中更覺難以麵對白蘭香。
“大清早的叫什麼呀,吵死人了!”白蘭香迷瞪瞪拉開臥室房門,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紫色蕾絲丁字內褲本就極吸引人,偏是白晃晃的上身竟是真空!
“死霜兒,還不到起床時間,你鬨什麼鬨!”被攪擾了好夢的俞雪兒像一頭母獅般,披散著頭發就衝了出來。
秦笛再和這對母女相見,當場石化,呆呆的望著白蘭香,再也作不出任何表情。
“啊……”
“啊……”
又是兩聲尖叫分彆從白蘭香和俞雪兒的口中爆出,白蘭香叫的是自己的身子被秦笛看光,俞雪兒叫的卻是自己粗暴的一麵暴露在秦笛麵前。
“砰!”
“砰!”
兩聲大力的摔門聲驚了秦笛一個機靈,留下去也是尷尬,秦笛廁所也不去上了,惶急的逃離這令人尷尬的源泉。
出了家門老遠,秦笛才算回過神來,苦笑了笑搖頭自語:“這叫什麼事兒啊!”
對付女人並不是秦笛的強項,所以他一直認為自己不適合作殺手,也作不成一個真正的殺手!殺手是冷血並殘忍的,可以狠下心來對付一切目標,可秦笛不行,他不忍心對付女人,除非那個女人實在無可救藥。
“大不了搬家!”秦笛惡狠狠的對著天空揮了揮拳頭,隻是這話裡卻又幾許的無奈。
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喜怒隨心,看誰不順眼,殺了就是,隻要不惹到教官,就算翻出天去也沒人管,可一回到現實社會,秦笛發現很多東西行不通了,自己的性子必須要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