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覺得外頭那些混球看人的眼睛都跟刀子似的?我瞅著難受,憑什麼不搞整搞整他們!”秦笛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就不是善茬,沒理都要打出三分來,現如今又如何肯吃這些普通人的白眼?
氣度這東西,天生就和秦笛沒緣分,除非談到調培,談到毒藥或者香水,隻有摸到這些東西,秦笛或許還真能擺出一副一代宗師的氣魄,換在平時,壓根就是一個半點虧也吃不得的滾刀肉。
齊青兒眉眼兒一皺,嬌嗔道:“誰讓你喊姑奶奶了?你說過叫我青兒的,這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忘了個乾乾淨淨!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麵偷人了?”
秦笛的囂張氣焰還沒冒起來,立時就被更狠的齊青兒姑娘打壓下去了,沒辦法,齊青兒女俠的詞兒太具有攻擊性了,秦笛聽在耳裡,差點兒沒打跌。“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倒黴公司,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要命的丫頭!”這些誅心的氣話,秦笛也隻能放在心裡自個兒嘀咕嘀咕,真要是讓他說出來,卻又不得不考慮考慮後果。
“好!好!好!青兒,我的好青兒!咱們能不能商量個問題?”若不是專門的香水銷售公司不好找,秦笛也犯不著受齊青兒這份閒氣。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那不是遍地都是?腦袋有病才找一個有些癡線、粘人,偏偏又特彆不考慮彆人感受的丫頭片子當女朋友。
齊青兒聽到秦笛喊了一聲青兒,皺起的小臉立刻舒緩,笑逐顏開地道:“什麼事,說吧!”
看到小丫頭一片純真的小模樣,秦笛到了嘴邊兒上的彆扭話,終究沒有說出來,隻是暗歎了一聲:“算了!我跟一個小丫頭較什麼真兒?她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等了半天,直到電梯門打開,齊青兒也沒等到秦笛要說什麼,不由得歪著小腦袋,背著小手跟在秦笛身後,直到快進公司門了,這才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剛剛是不是想對我表白啊?我都等了老半天,你怎麼又給咽回去了?再說,我看人家電視上演的,男人要向女人表白都要送花的,我怎麼沒看到你帶花來啊?還是……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你該不會變魔術吧?”
若是對這小丫頭有好感,或許秦笛還會有些沾沾自喜,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這麼粘粘乎乎的小情人,的確很討人喜歡,可惜秦笛打第一天見到齊青兒開始,就沒存過什麼好感,即便是第一眼見到有過些許驚豔的感覺,卻都被齊青兒隨後的生猛表現給嚇沒了,正因如此,秦笛覺得齊青兒這麼一番羅唆,簡直就和一堆打又打不死,扇又扇不走的蚊子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煩不煩啊?彆人來上班,你也來上班,你怎麼就不能回到你的崗位老實呆著去?我還就鬨不明白了,我到底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怎麼就死揪著我不放啊!”秦笛實在是有些出離憤怒了,終於忍不住對齊青兒發火了。
沒想到秦笛突然發那麼大火,齊青兒當時就被罵傻了,等到秦笛怒氣衝衝的離開,這才想到自己莫明其妙的居然挨了他一通臭罵。
齊青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小嘴兒一撇,差點當場掉下淚來,卻聽得身後電梯門打開,一陣高跟鞋與大理石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趕緊吸了吸鼻子,緊走兩步衝進自己的辦公室,連前台打招呼也顧不得搭理,砰的一聲,把房門甩的山響。
前台小姐王婧被摔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平時活潑可愛的齊青兒齊特助可是公司裡的開心果兒,最會討人喜歡,沒事總愛膩著彆人姐姐長、姐姐短的,公司上下就數她最小,才十九歲的年紀,若不是大學裡課程不多,她也不會三天兩頭往公司裡跑。
就這麼一個可人兒,怎麼會平白無故虎著一張臉,嘴噘的可以掛兩斤豬肉呢?有問題!一定有問題!王婧想起秦笛和齊青兒走了個前後腳,不由得展開了八卦聯想:莫非公司新來的第二個男人秦笛不知好歹,招惹了總經理的密友齊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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