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輕輕捏了一下霜兒的小臉蛋,無奈地道:“我生誰的氣,也不可能生可愛的霜兒氣啊!”
霜兒又高興起來,跳著抱了秦笛一下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我去洗碗!”
回到自己的房裡,秦笛拆開繃帶,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事實證明,他的藥很管用,胳膊上雖然看起來仍是血痕遍布,一副很可怕的樣子,其實裡麵的傷口早已愈合。先前白蘭香動作過大,灑落的藍色藥粉稍微多了一些,所以傷口也比秦笛預期的合攏時間早了一些,現在甚至用不著再換藥,直接把上麵的血痂揭掉就行。
秦笛掀起一片乾掉的血皮,輕輕一扯,就能帶起一大片,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顯然是傷口已經全好。
秦笛正揭著血皮血痂,就聽房門處傳來幾聲敲門聲,秦笛起身把門打開,竟是穿著浴袍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再次見到秦笛**著上身的樣子,而且還站的那麼近,白蘭香不禁一陣麵紅心跳,說出的話都有些微微顫抖:“我……嗯……我來幫你換藥!”
秦笛把白蘭香讓進屋裡,笑著舉起自己的左臂道:“中午你藥粉撒多了一些,現在傷口已經全好,用不著再換藥了!”
白蘭香聞言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秦笛所言,其中一部分還被血皮血痂覆蓋著,另一片已經揭掉的部分,露出白色的肌膚,哪裡有半點受過傷的樣子?
“那……那我幫你揭掉血痂吧!”白蘭香微微有些失望,她沒料到秦笛自製的藥粉會有這麼大的功效。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把手臂舉到白蘭香麵前,任她施為。
白蘭香的動作要比秦笛輕柔很多,也仔細很多,一點一點的揭下血痂,竟是連一點血痕都不放過,揭到半途,白蘭香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阿笛!你先前給我的那個‘**散’和這個愈合傷口的藍色藥粉,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秦笛含笑點頭:“我一直沒告訴你,希望你彆介意,其實香氛師隻是我的副職業,我的主要技能是調製藥品……也包括毒藥!”
白蘭香嗔了秦笛一眼道:“又沒正經!你這些藥都是從哪裡來的?這麼有效!”
秦笛料不到自己加了一句毒藥,居然讓一句大實話變成了玩笑,他隻能苦笑著道:“除了不會調製毒藥,我會調製很多藥劑,這些都是漢方古藥,有不少都是已經失傳了的!”
白蘭香聽得雙目泛光,極具商業頭腦的她頓時聯想到這些東西的商業價值:“阿笛,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些藥品生產出來?要知道,你的這些藥可是很有市場的!彆的不說,單是你這個藍色藥粉,可是比雲南白藥還好用的急救藥品,我敢說,單單是供給軍方,就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秦笛聞言心中也是一動,他望著白蘭香道:“我也不是沒想過,隻是我不大懂商業運作,香姐你是知道的,商業這東西不比其他,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若是我稀裡糊塗的闖進去,怕是會被那些大鱷吞的骨頭都不剩!”
白蘭香聞言嬌笑連連,擺著手道:“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其實做生意很簡單的,在咱們大夏,做生意隻要把握住三點秘訣,我保你無往而不利!”
秦笛聽到這話,倒有幾分好奇起來:“香姐,你倒是說說,是什麼秘訣,居然這麼有效?”
白蘭香收起笑容,雙目露出一絲悵惘似的神情,半晌她才道:“這都是我這些年在商場裡摸爬滾打的經驗,說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對於不懂的人來說,可能要花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領悟個中的訣竅!”
秦笛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蘭香的肩膀,她順勢一倒,靠在了秦笛懷裡。
他的肩膀,果然像自己想象中一樣寬闊,他的胸懷,也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溫暖!白蘭香舒服地歎了口氣,十六年的重擔,仿佛在這一刻全都卸了下來,一直一個人扛著,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第一就是人脈,說白了就是要和官員搭上關係,在咱們大夏,沒有政府背景,辦什麼事都不容易,一旦打通官府人脈,哪怕是造假,都能一路綠燈!”白蘭香說第一個秘訣的時候,頗有幾分憤恨與無奈。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那些貪官,可又不能不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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