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乾我!狠狠的乾我!乾死我這個賤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爺……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蔣方秋雲拚命地甩動著自已的臀部,試圖自己更主動一些,卻隻能振蕩起微笑(小)的幅度,總也不能全根儘沒,頂多吞噬一些頂端,可這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讓她心癢的更加厲害!
麵對蔣方秋雲的反應,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還以為,像蔣方秋雲這樣的人,意誌應孩遠比一般人的堅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讓她屈服,可沒想到,自己當年目睹的那麼多折磨人的招數,還沒怎麼施展,蔣方秋雲就投降了!
秦笛覺得有幾分無趣,若是繼續下去,那和自己被當成人形瀉欲工具有什麼區彆?他乾脆挪開了一些,目標又盯向了蔣方秋雲的另一個部位。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剛剛還有些火熱的觸感,雖然裡麵還很空虛,可至少有一些充實的滿足感,秦笛這麼一挪開,蔣方秋雲立刻感到空虛無比!
“秦哥哥不要……不要離開啊!”蔣方秋雲拚命地聳動著,眼睛望著秦笛,滿臉的渴望。
“真是個賤貨!”秦笛啐了一口,他萬萬沒想到,這蕩婦“秦哥哥”幾個字還叫上癮了,一邊一邊的喊著。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離開!乾我!乾我啊!”蔣方秋雲已經沒了羞恥,沒了自尊,她現在隻想要點快樂,更多一點快樂,被壓抑了太久太久的快樂!
秦笛又貼著蔣方秋雲的那裡磨蹭了一下,蔣方秋雲剛剛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秦笛便猛的一頂,差點沒把蔣方軟雲頂到雲端去,可惜。她那通爽到極點的大呼小叫沒能持續多久,接著便被秦笛的一輪工作給弄到了地獄。
“不行啊!!不要搞那裡!求求你,秦哥哥,你怎麼乾我都可以,不要弄那裡!”蔣方秋雲嚇得身體猛地一陣痙攣,不由自主的又爆發了。
秦笛不理那麼多。隻知道得到足夠潤滑的東西之後,便開始了行動。
蔣方秋雲發出一通聲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趕緊捂住她地嘴巴,隻怕這一聲痛呼。能把蔣府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
蔣方秋雲痛苦的整個臉皺成一團,渾身上下不停的抖動著,試圖蜷縮起來,可哪裡能夠?隻能繼讀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過程很謾長。蔣方秋雲覺得簡直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痛苦總算是離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種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覺,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救。
強奸、順奸還是誘奸。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兩具**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沾滿鮮血,另一個則被藤蔓纏繞,這是一對怪異地組合。
痛呼聲漸漸變成了爽到毫巔的呻吟,配合劈啪的撞擊聲,讓人望之血脈賁漲。
這樣的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到秦笛壓抑許久地**得到滿足。蔣方秋雲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奶白色的液體沾滿。
秦笛穿上褲子把蔣方秋雲放下來的時候,她甚至已經無法站立行走,每動一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不停地顫抖,仿佛隨時都會脫落下來似的。
“怎麼樣?要不然我抱著你?你指路?”秦笛皺眉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雖然她身上的東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彆厭惡。
蔣方秋雲柔順地點了點頭,嗓子已經喊啞的她,此時甚至連大聲說話也不行,明明說出了一句話,可在秦笛眼中,僅僅隻是一個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堅持鍛煉地效果,此時終於凸顯出來,在經過那麼劇烈的長時間運動之後,他居然還有良好的體力行走,抱著蔣方秋雲的他,手中簡直就像是沒拿任何東西,健步如飛,可比蔣方秋雲帶路時的速度快多了!
兩人來到蔣方秋雲指定的那座浴室,並沒有花費秦笛太多時間,原本應該是蔣方秋雲服侍秦笛沐浴的,哪裡料到實際情況完全反了過來,渾身無力的蔣方秋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欠奉,隻能在秦笛地幫忙下洗乾淨自己。
儘管已經徹底發泄了**,在熱水和美體的雙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奮發起來,就著浴缸,又和蔣方秋雲成就了一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