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在秦笛的懷中緩和了情緒,抬起頭的時候,眼圈微微泛紅,見秦笛臉上微帶笑意,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白蘭香忍不住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輕嗔道:“醜死了,不要看啦!”
秦笛輕輕拿下白蘭香擋著眼睛的兩手,溫柔地道:“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漂亮的,不管你如何改變,在我眼裡,都是第一次見你時候你的樣子。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如夢似幻,像是墜落人間的精靈,美的不可方物!”
白蘭香梨窩淺笑,羞中帶喜,微微低下頭道:“真的麼?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呢?”
秦笛捧起白蘭香的麵頰,認真地看著她的雙眼,無比堅定地道:“香姐,你沒有做夢,我說的是真心話!不管以後怎樣,你在我的心裡,都已經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你最麵,已經刻在了我“說著、秦笛比了比自己的心臟位置。
情人間的甜言蜜語,總能讓人莫名感動。白蘭香雙眼一陣脖脆,目微閉,嬌羞地仰起麵頰,小嘴微張,緩援湊向秦笛秦笛低頭向下一貼、駱住那雙豐潤紅嫩的小嘴、便是一陣患意白蘭香的豐唇村皆肥美,秦笛不得不稍稍用力才能合住若是稍微放才一下,她那雙唇便有脫離掌推之險。她的動作扣當主動、在和泰唇齒相按之後,非常熱情地用嘴唇和秦笛杆互摩擦,可是她的動作卻顯生澀,顯然是已經很久不曾和男人如此親近。
秦笛微微伸出舌頭、和開白蘭香的雙唇,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留了一番之後,這才貼著她的皓齒,深入其中。
白蘭香的舌很軟、也很滑、滑的像是調皮的小泥鰍,每次秦笛剛鍘用大舌包裹住。就被它味溜一下滑出去老遠,等到秦笛稍稍轉移目標,它又不怕死地主動執釁。轉到秦笛大舌附近,或是輕碰、或是微頂,要惹得秦笛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等到秦笛再次把它裹住,它便又重故技。再次迅速逃離。
幾近一個星期的野外生存訓練,讓秦笛累積的欲火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僅僅隻是一次濕吻,就已經讓秦笛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躍身上馬,把白蘭香給就地正法了。
可是秦笛知道白蘭香麵薄,多半是不肯當著幾個女兒地麵和他做那羞人之事。
於是秦笛一邊半抱著白蘭香繼續濕吻。一邊眼睛瞄著自己的臥室。緩步向內移動、一邊還不忘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攀上白蘭香飽滿的右胸。
“爽啊!“摸上那久違了的美胸。秦笛不禁一陣心神蕩謀。想到馬上就能一見廬山真麵目,秦笛心中更是激動莫名。
微閉著雙眸的白蘭香情不自禁地跟著秦笛的步伐,他向前,她也向前。他退後,她也退後,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被人帶入狼窩。她隻知道儘情和他的唇舌糾纏、吞咽著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她的涎液。
即將進門的那一刻。秦笛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空出一隻手扭開房門、然後迅速把白蘭香攔腰抱起、快步邁入門內、然後曲腿勾上房門。扣上門鎖,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毫無阻滯、好像是演練了許多遍似。最讓人不敢相信她是,在這一過程中、秦笛居然還在和白蘭香甚至都沒有分開哪怕一秒!
秦笛抱著白蘭香側臥在床上,登掉鞋子,微微壓著她柔軟豐腴的身子。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撫摸她的美胸,不及待地探入她地衣內、擦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路上行。
“彆“…阿笛!”白蘭香一手抓住秦笛不老實的方手。另一隻手微微撐起秦笛,側過臉去,一臉的嬌羞:“人家幾天都沒洗澡,身上…身上很臟…”
剛剛經過一場激烈地深吻。白蘭香地呼吸並不順暢、說話的時還在不停的喘息,帶動胸部不住地起伏。
秦笛貼著白蘭香的耳根、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並向她耳內吹氣道“我知道、可是我現在很想要!”
白蘭香身子微微蜷起,麵上更是升起一片潮紅、她微微喘息著道“我“…我也是……”說完這句。白蘭香不禁羞得蒙上了自己的麵頰。這般羞人的話,她從來也不曾拜人說過。可麵難秦笛,不知怎地、她就於說了出口。
秦笛又對白蘭香耳內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合住她的耳珠蠱惑著道:“既然我們都想要、那你還猶豫什麼?難道……你想在浴室裡做?”
不由自主地被秦笛引導、幻想起在浴室裡做那事的情景。剛剛想到自己甸甸在浴缸上地羞人樣子,白蘭香就不由得輕淬了自己一口,阻止自己繼續幻想下去。理智固然能夠阻止她自己繼續幻想、可是她的身子卻不聽話地慢慢開始發熱起來。
看到白蘭香此時的樣子,秦笛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情了,便趁熱打鐵,舌尖舔著她的耳垂,一路向頸部遊走,兩手更是分彆攀住兩座玉峰,有規律地輕輕揉捏起來。
秦笛吻遍白蘭香的白頸,又原路返回她的耳垂噴吐著熱氣,輕在她耳邊呢育:“馬上雪兒她們就可以洗完澡出來,你先進去,彆鎖門。知道麼?”
白蘭香自覺自己仿佛神遊太虛,渾然不知今夕何夕,競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從鼻孔裡輕輕發出一聲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