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成長環境,對一個人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響。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想必,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異常痛恨你的父親吧?”秦笛緊摟韓嫣,輕輕拍起她的肩膀。
韓嫣向秦笛懷中一靠,臉上露出幾分柔弱之色,都說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女人可以融化泥土,卻總也需要泥土的包容來依靠。再強的女人,也會有疲憊的時候,此時的韓嫣,早已沒了女強人的模樣,嬌嬌怯怯,一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誰說不是呢?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父親,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變得討厭男人,麵對他們的時候,始終不願假以辭色!如果不是父親非要堅持,我根本不會讓方國英進入麗蘭公司!”提起自己的生身父親,韓嫣不但沒有半點喜意,反倒一臉的痛恨。
秦笛至此,算是徹底明白了韓嫣為何最初對自己態度那般不善。想來,她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對每個男人都是如此。之所以惹得她當初那般痛恨自己,怕是還和自己主動招惹她有不小的關係吧?
想通此節,秦笛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歉意來。說起來,韓嫣的身世本就已經很可憐,自己居然為了增加搏出位的籌碼,挑逗招惹於她,說起來,當真是自己的不對在先。
說起來,當初也不怪秦笛,在十幾年生活於殺手訓練營那個密閉的環境之中,極少和外界接觸的情況下,對於人情事故,他隻知道照本宣科,哪裡又懂得什麼靈活運用?所有的知識,幾乎都來自於教官的訓練,或是書本。說來可笑,持有法國護照的秦笛,竟然從來沒有去過法國。
“好啦,嫣奴!我的心結算是解開啦。你也就不要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秦笛撫上韓嫣的頭發,溫柔地說道。
入世日深,秦笛也逐漸學會了人情世故,骨子裡雖然依舊桀驁不馴,卻也懂得有所收斂。隻要不觸及他的逆鱗,萬事,他也學會了容忍和為彆人考慮。在他來說,其實,這是要比異能的強大。或是其他技能的提升。還讓他高興的事。
韓嫣麵上一喜,開心地挺起腰身,摟著秦笛的脖子道:“主人,您肯原諒嫣奴啦?”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摸上韓嫣的麵頰道:“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當初你和我之間很不對盤?說起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都算啦!你是我的女人。些許小事,我自然不會和你太過計較。”
韓嫣臉上笑容益發燦爛。主動地波了秦笛一下道:“主人,您真好!”
秦笛心中也覺開心,原來,給自己的女人快樂,自己也會這麼快樂的!既然如此,以後對自家的女人,可不能像對待仇人一樣,動輒冷言冷語。怒目以視!當然……如果實在不聽話,適當的教育還是要的,不然……豈不是要牝雞司晨,讓女人爬到自己頭上?
待到韓嫣開心了好一會兒,秦笛才又笑著道:“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你這個貞操帶的問題啦?我都還沒見過你的貞操帶呢!”
韓嫣一臉燦爛的笑容,悠忽間又化作羞澀,表演起來是一回事,那時自己不用投入感情,麵對男人的時候,隻有厭惡,沒有自然就不會害羞。可當真正喜好上一個人的時候,再在他麵前赤身**,讓他看自己的私密處,心中的羞恥感,就如同翻騰的大海一樣,一浪蓋過一浪,壓得韓嫣喘不過氣來!
可不管如何羞澀,韓嫣終究還是要照著秦笛的話去做的,因為他是她的主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天!
韓嫣輕咬著下唇,顫巍巍的站起,紅著臉把職裝裙挽在腰間,打上一個活結,露出裡麵的淺藍色高腰小內褲。薄薄的兩根絲線,連接著中間半是鏤空,半是凸起繡花紋的中間部分。在半透明的淺藍色下麵,隱隱有一個銀色的東西在閃光。
輕輕一拉淺藍色高腰小褲上的活結,韓嫣身上那件遮羞布,立刻從她腰部右側滑落,像是淺藍色的花瓣一樣,飄飄揚揚的墜落在地麵。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牢牢的盯住韓嫣的那片隱秘之地,之間一個形如貝殼,約有巴掌大小的銀色亮片,緊緊地粘在韓嫣的那處方寸之地。
忍不住好奇,秦笛輕輕拉了拉遮住韓嫣羞處的貞操帶,亮銀色的貝殼紋絲不動。秦笛不得不轉移目標,又拉了拉連接貝殼的兩條同樣是銀色的絲線狀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