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被捶得一陣莫明其妙,自己隻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麼就滿腦子臟東西了?
女人有時候會莫明其妙的不講理,這一點秦笛早有體會,換作以前,或許他脾氣早就上來了,可現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嬌的一種表現方式,是在向自己表示親近,所以秦笛也隻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煩你快點開車,我還要早點回去敷衍呢!多謝!多謝!”
苗雨菲動作緩慢的退回自己的駕駛座位,臉上有幾分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隻好按照秦笛的吩咐,開車將秦笛送回他的寓所。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來到秦笛小區樓下之後,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門外,秦笛本待不要,怎奈苗雨菲執意要送,她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腫成這樣,影響到手指都有些無法彎曲,就算你一個人回去,你能把房門打開麼?還是你打算吵醒白蘭香,讓她幫你開門?”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隻好答應讓她送自己上來。
秦笛的鑰匙放在褲子右邊口袋裡,他的手指由於血流不暢,也已經腫了起來,自然是無法取出鑰匙,不得已,還是隻有請苗雨菲幫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伸手摸進秦笛褲兜,拿出一串鑰匙,問明用途之後,找出開大門的那根四瓣鑰匙,扭開了房門。
客廳裡亮著一盞小燈,一個人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沙發扶手,她的頭靠在手上。身上披著一件衣服,顯然極是困倦,頭一點一點的。隨時都像是要摔倒在地上。可她偏是還能勉強支持,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裡的是白蘭香,她顯然是在等自己回來。由於任務需要,秦笛並沒有事先同白蘭香打招呼,這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直等著自己回來!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懷疑,她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自己。最最珍貴的寶物!
在秦笛凝視白蘭香的時候,苗雨菲隨手關上了門,她已經儘量放輕力道,可還是驚醒了白蘭香。
隻是在打盹的白蘭香,隨時都處於警覺狀態,一點點的動靜,就已經足以把她叫醒。她首先閉了一下眼睛。然後讓自己適應屋內的燈光,然後就發現,秦笛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蘭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個眼神是喜,哪一個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時。他的眼裡隻有愛!對自己濃烈無比的愛!這濃烈的愛意,讓白蘭香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現在就投進秦笛的懷抱,和他瘋狂的**。
這種瘋狂的念頭,在白蘭香還是第一次。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些的時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個穿著淺棕色緊身衣的長發女人,她長得很漂亮,和以前經常來自己家。現在不太過來的蘇柔一樣漂亮!
重新把視線挪回秦笛身上,還沒來得及詢問苗雨菲是誰,白蘭香赫然發現了一件大事!她發現,秦笛的手臂居然腫的老高,一個足有以前兩個那麼粗,這一發現,讓她揪心不已。
白蘭香猛地撲到秦笛麵前,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製住身子,這才用兩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臉憂心地道:“阿笛,你的手這時怎麼啦?怎麼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蘭香一臉憂心和著急的模樣,秦笛就一下子後悔了。他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傷口回來,後悔自己不該不帶著一些“生肌散”應急!要是他自己早早地在外麵把傷口給處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會這麼憂心,也就不會這麼著急了!
自己還說自己一定要給香姐幸福,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在,自己讓她那麼擔心,讓她那麼著急,難道就不是欺負她麼?秦笛暗暗責備著自己。
“沒事的,香姐!隻是一點小傷而已!”秦笛故作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然後又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想試試‘生肌散’的極限,所以和柱子較量了一下。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斷了,那就說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堅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給弄斷了,我就可以順便驗證一下咱們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長時間內,讓我的手臂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