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兩位姿色撩人,風情無限的美女鬥嘴,有時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至少現在對秦笛來說,就是這樣。
季玉蓉和月凝霜之間,還沒到矛盾不可調和的那一步,所以秦笛並不擔心兩人發生衝突,於是,他便喚來了侍者,要了一杯檸檬茶,好整以暇地坐觀兩人言辭交鋒。
就見季玉蓉勉強一笑道:“月小姐,你不用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什麼品牌不品牌的,我聽不懂,你就直說,想要我怎麼賠償好啦!隻要在我季玉蓉,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賠給你,也不是多為難的事情!”
月凝霜微微一笑,仿佛已經勝券在握,她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這種操縱他人情緒,把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好!既然季小姐這麼說,那我可就直說咯!”月凝霜玩味地對季玉蓉一笑,若不經意地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確定一件事。季小姐到底是打算按照我們咖啡廳的損失賠償,還是隻想儘自己最大的能力賠償?大夏語言博大精深,我不喜歡玩文字遊戲,這些東西,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季玉蓉臉色一僵,笑容更加的勉強,她心裡的確打著那麼點小算盤,如果月凝霜提出的賠償要求,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便是辛苦自己幾個月,不買玩具,不出去玩,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可若是月凝霜獅子大開口,當真漫天要價,她也不在乎跟對方翻臉。
許丹瑩此時已經不能再穩坐釣魚台,身為會計師事務所的注冊會計師,利天行鼎鼎有名的當家花旦,,她可不是擺來好看的花瓶。有形無形資產評估和財產損失估價本就是她的專精所在,這種時候,她自然要站出來力挺季玉蓉。
不過,許丹瑩也不想一說話就把場麵搞僵,所以她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道:“月姐姐。你就不要嚇蓉蓉啦!情況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又是損失。又是品牌的!照我看,顧客們也沒什麼不滿的反應,這損失怕是不能落在精神層麵吧?”
不能落在精神層麵,自然更不能落在物質層麵。秦笛和許丹瑩的笛、詩相合,還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對歐凱咖啡廳造成實際上的物理毀損。
月凝霜扭頭笑著望了許丹瑩一眼,輕輕搖頭道:“妹妹,你不是商人。所以你不會站在我的角度看問題。你看到的,隻是眼前沒有對顧客造成什麼損失,也不見顧客有什麼不滿情緒。其實,這涉及到一個消費者消費行為與心理的問題,牽扯頗深。顧客們對一家商店、一件商品或是一個品牌產生不滿,很多時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著,月凝霜環顧了一下大廳,這才又道:“大夏有句古話:千裡之堤,潰於蟻穴。這一說法。在商場上也是相當準確的!細節決定成敗,今天顧客對我們歐凱咖啡廳有了不好的念頭,明天可能就會不來消費,後天可能就會告訴他的親朋好友。說‘歐凱咖啡廳不好’,如此循環下去,很有可能最終導致歐凱咖啡折戟沉沙!”
“撲哧……”秦笛忍俊不禁,輕笑出聲。或許是察覺到現在的氣氛,並不適合笑出聲來,他勉強克製了一下,可越是克製,越是忍俊不禁。最終越笑越是大聲。
月凝霜一臉的不悅,望向秦笛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屑,她本待嘲諷秦笛兩句,可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按捺住,繼續對許丹瑩道:“所以說……不能小看……任何一件事。為了防微杜漸,我必須……現在就做出一些補救措施,把剛才民樂演奏的影響,儘量縮減到最小。”
一想到月凝霜的細節理論,秦笛就忍不住想笑,忍也忍不住,所以月凝霜每說一句,他就要笑一下,搞得月凝霜心頭發毛,話也說的斷斷續續,幾次忍不住生出把麵前的水杯端起來,潑到秦笛臉上的**,最終還是被良好的修養克製了下去。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啦!你們聊……你們聊!我先出去笑一下,笑完了再回來。”秦笛用力按住幾乎要抽筋的兩腮,勉強克製住笑意說道。
月凝霜現在一看到秦笛那張臉,麵部肌肉就忍不住抽搐,可她還是要堆起假笑,強裝淑女地問道:“秦先生,恕我冒昧,不知道您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得這麼開心?還要到外麵去笑一下,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起和秦先生分享這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