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合該那混混倒黴,原本他站的比較靠後,眼見季玉蓉被打倒在地上,他想要乘機揀點便宜,於是上前了一步,秦笛衝過來之後,踢趴下第一個混混,接著就看到了他,當下便毫不客氣的開始對他動手。
關節處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一旦被外力大力撞擊,很容易就會出現脫臼現象。脫臼的時候,劇痛隻有一瞬,可就是那一瞬,對於一般人來說,也是極難忍受的。如果一個人遭遇的不是一次脫臼,而是連續的脫臼,那對他來說,清醒的每一秒,都是人間地獄!
那個倒黴的混混,被秦笛當作練手似的一一卸去關節,他的慘叫嚇退了準備對付季玉蓉和許丹瑩的幾個混混,也嚇住了另一邊的紅狼等人。
“啊……救命啊!啊……狼哥……狼哥……快點來救我!我要死了……啊……”那混混越叫越是淒慘,到了後麵,眼淚和鼻涕也都流了出來。
距離秦笛比較近的幾個混混,一個個吞咽著口水,顫抖著後退,都是黑道上混的流氓,他們不是沒有見過狠的。但像秦笛這般,一點一點拆卸他人關節的狠人,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秦笛手中那個混混的慘叫和表情,極具震撼效果,隻是看上一眼,聽上一下,半夜都會作惡夢,更不要說長時間接受摧殘的混混本人!
帶著小弟們出來找場子抓人,結果卻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現在更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小弟在彆人手裡受苦,紅狼心裡的滋味,簡直比黃蓮還苦。
苦歸苦,該做的事,該說的場麵話,紅狼還是不能不說。仔細衡量了一下,他知道,今天對付秦笛的計劃,再次宣告落空。麵對同一個人,栽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栽兩次算什麼?是自己笨蛋?還是對手太強?
紅狼越過人群,走到距離秦笛大約四五米遠的地方,苦澀地道:“這位大哥,今天我紅狼認栽了,還請你放過我手下的兄弟!錯過今天,來日紅狼必有所報!”
出來混的,如果不能護住手下的小弟,以後自然也就沒辦法在道上立足。黑道上的人,不管手下對錯,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護犢子。更何況,秦笛手裡的那個小弟,是因為紅狼的命令,才會遭遇這般慘事。
秦笛冷冷一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在那混混的慘叫聲間隙,語氣冰冷地道:“我記得,上一次你被我教訓之後,也說過認栽的話。不過今天看來,你顯然沒長什麼記性!今天你又說同樣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紅狼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出來混的,要講義氣,更要講臉麵。紅狼做出這般舉動,不但讓秦笛大感詫異,還鎮住了紅狼身後一乾混混。
就見那些流氓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其中幾個拉著紅狼大叫道:“狼哥!你不能啊!咱們跟這臭小子拚了!我他媽就還不信了,咱們二十幾個兄弟,還能怕了他怎的?一定要把黑皮救出來!”
其他混混也是哄然附和著,那架勢,似乎恨不得馬上把秦笛給撕成幾瓣。
紅狼揚了揚手,搖頭阻止了身後那些弟兄的哄鬨,然後大聲道:“這位哥們說的沒錯,我紅狼前一次說過了認栽,結果又跑來找他的麻煩,是我自己招子不亮。被人教訓,那是我活該。但是……帶著兄弟們一起吃癟,就是我紅狼的不是!”
隨後,紅狼扭頭對秦笛道:“這位哥們,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紅狼今天徹底的認栽。我發誓,隻要你放了我兄弟,不再折磨他。從今天開始,我紅狼就脫離清江幫,哪怕受那三刀六眼之刑,我他媽也認了!”
秦笛深深望了紅狼一眼,眼中不禁透出一絲讚賞。他不能不承認,紅狼是個帶種的男人,肯為了手下小弟,做到這一步,他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大哥。隻是可惜,腦袋瓜子不太靈光,一再的找自己麻煩!
“我憑什麼相信你?”秦笛不動聲色的給手中的混混接回關節,那混混不免要繼續痛叫出聲。
眼見兄弟還在繼續受苦,紅狼臉色脹得通紅,睚眥欲裂,他從身旁一個混混手裡奪過一根鐵棒,掄起來朝自己手掌就是一下,這一下極是用力,痛得他忍不住渾身一陣抽緊,可他還是大聲道:“隻要您放過我兄弟,今天我紅狼這隻手就他媽不要了!”
站在秦笛身後的許丹瑩,實在不忍心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她扶著季玉蓉,站的遠遠的,任憑季玉蓉怎麼用力想要掙脫,她都要死拉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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