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身下也不曾停下動作,隔著許丹瑩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他的監獄與火熱,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了她。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許丹瑩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愉悅,那感覺很舒服,也很奇妙。秦笛粗重不鼻息,明白無誤的告訴著她一個事實:他想要!
火熱的尖端,輕輕摩擦了沒多久,便感覺頂部越來越滑膩,似乎是水,似乎是泥,秦笛隱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頂部居然有種陷入的感覺,很暖……很滑……很潤……
心中有愛的人不會迷惘,許丹瑩知道自己願意給他,所以她不怕,她無所畏懼,迎合著秦笛的動作,她用柔軟的腰身,羞澀的、矜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
郎情妾意,你濃我濃。
秦笛的興致越發高漲,懷中的小人兒身子已是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的鼻息也象自己似的,越來越粗,越來越急,她的動作,不再象最初那麼生澀,開始逐漸的熟撚,逐漸找到了竅門。
兩人摩擦的動作越來越合拍,越來越無法控製,他的唇,她的舌,他的手,她的足……所有原先各自屬於一個人的身體部位,如同粘合了的瓷娃娃一樣,緊緊的纏綿在一起,旁人無法用如何手段,把他們剝離。
黑暗的客廳,長長的沙發,臥室裡還有一個似醒似睡的第三者。一對激情四溢的男女,已經到了火山噴發的邊緣。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們繼續下去,就連當事人雙方,也沒有辦法讓彼此分開。
衣物早已成了束縛,一絲不掛的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絲質睡衣,向上一撩一扯,輕鬆的把那違背自然存在的東西,拿到了手中,隨手一拋,秦笛便把那東西丟到一邊。
分開的唇,不能容許有片刻的休息時間,他的唇舌攀上她的頂峰,輕巧的舔食、挑逗她那粒紅豆。
輕輕的喘息呻吟,不受控製的,一點一點的,從許丹瑩的鼻孔裡泄出。她那壓抑的呻吟,比最猛烈的春藥,還能刺激男人的欲火,這一刻,秦笛的心裡鬼火亂冒,恨不得立刻就劍及履及,用最猛烈的方式宣泄自己的**。
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可以選擇那種粗暴的方式。除了蔣方秋雲那種久曠的**熟婦,怕上沒幾個女人能承受他火力全開時的暴戾。他隻能選擇溫柔的,輕柔的,舒緩的動作,一點一點解除許丹瑩的武裝,一點一點,讓她那私密處可以容納自己的縱橫馳騁。
秦笛輕輕在許丹瑩的中心處點了一下,刺激得她嚶嚀一聲,差點發出高亢的嘯叫,幸好她自己即使察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瞧,你這裡都已經那麼濕了!”秦笛把那根手指碰觸的成果,舉到許丹瑩的麵前,讓她自己觀賞。
“討厭啦你!這麼羞人家!”許丹瑩轉過頭去,不肯麵對那片淺淺的,帶著一股異樣氣息的水漬。
秦笛托起許丹瑩的細腰,勾住她的絲質內褲,向下一拉一挑,輕鬆剝到大腿根部,然後兩手一扯,便把那條內褲取了下來。
“彆……”眼看就要經曆人生的第一次,許丹瑩隱隱有生出了一絲害怕,她緊閉著兩腿,說什麼也不肯打開,“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
秦笛並不急於取得許丹瑩的紅丸,他轉移目標,用他的舌和吻,沿著她的腿、她的膝,一點點向上移動。
柔軟的、滑膩的、冰涼的、火熱的……數不清的感覺從許丹瑩的腿部,彙集到她的心裡,讓她既陶醉,又迷惘,還有說不出的興奮。
他的舌終於和她的敏感處碰到了一起,像是引發了一場裡氏七級以上的地震,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再也控製不了那許多壓力,情不自禁的要噴發。
“不!”許丹瑩在內心呐喊著,疾呼著,同時也深深的羞愧著。她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她的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用儘了力氣,卻沒能發出聲音。直到秦笛又在她的深處點了一下,嘻笑著對她說道:“都快要泛濫成災了呢!”
自己也動手摸了一下,許丹瑩才知道,她並沒有可恥的小便失禁,她的那裡流出來的,僅僅是一些潤滑液而已。
她稍稍鬆了一口氣,可隨即,緊張的情緒,再次籠罩住她的身體。她的敏感處迎來了一場如同腿部剛剛承受過的待遇,她的腳趾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收縮、彎曲、進而抽搐。
秦笛的身體緩緩壓到許丹瑩的身上,他的昂揚堅硬之處,輕輕抵在她的敏感處,隻需要一下,她便可以告彆守護了二十三年的處女之身。
他不急,一點都不急。隻是放在那裡,待機而動。而他的唇,他的舌,卻再次霸占了原本屬於她的兩處高地,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飽城千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