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柔,居然是蘇柔!
秦笛的心臟一陣劇烈跳動,眼前的女人,出現的太過突然,卻又合情合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休息室的鑰匙,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有!
“該死,居然忘記了這個問題!”秦笛現在再怎麼後悔,也已經來不及。
從自己聽到重物墜地聲的時間估計,用膝蓋想也知道,蘇柔肯定不是那個時候過來的,說不定,自己前腳剛把休息室的房門反鎖,後腳蘇柔就跟了來。秦笛腦子一陣急轉,開始考慮如何善後的問題。
想了片刻,秦笛趕緊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左右並沒有其他人。
秦笛正要對蘇柔說話,卻見蘇柔撐著地板,踉蹌著站了起來。
起身之後,蘇柔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站住!”秦笛低聲喝了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尷尬的時刻,讓蘇柔留下。
就這麼放蘇柔離開,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以秦笛對蘇柔的了解,他知道在這件事上,她不會亂嚼舌頭根。
蘇柔停下了步伐,卻並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立在那裡,留給秦笛一個背影。
顏媚從**的餘韻中醒轉,回頭就見秦笛一隻手扶著房門,探了半個身子望向外麵,也不知道在乾些什麼。
“秦……秦指導,您這是在做什麼?”潛意識裡,顏媚並不想再稱秦笛為秦指導。女兒家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他奪走,還要再叫他秦指導,不免有些那個……
秦笛麵部表情一僵。還不知道怎麼處理蘇柔的問題呢,這邊又多了一個顏媚。秦笛不禁一陣頭大。
胸中暴戾的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退散的乾乾淨淨。讓秦笛這個時候繼續耍橫。還不如讓他挖個地縫鑽進去來的容易。
聽到房內傳來女人的聲音,蘇柔板著臉轉身,淡淡的望了秦笛一眼。
起先被秦笛撞破自己偷聽得糗事。蘇柔原本是很尷尬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秦笛。所以乾脆選擇起身離開。
被秦笛喊住的時候,蘇柔明明想離秦笛遠一些,再遠一些。可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似的,壓根就不聽自己使喚,死死地釘在了地板上。
等到聽到蘇柔(顏媚)甜膩地聲音,蘇柔終於控製不住心中的妒火。憤怒的轉過身來。可就算是這樣。蘇柔仍舊保持著一副很恬淡的樣子。
這麼多年來,蘇柔一直戴著一副麵具作人。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對她來說,不過是很小兒科的勾當。
喊住蘇柔,對秦笛來說,本就是下意識地衝動。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選擇在那個時候,會讓蘇柔站住。
現在還要麵對蘇柔,在秦笛來說,也是一件頗為頭疼地事情。
“秦指導,有什麼事麼?”蘇柔再怎麼掩飾,也無法不讓自己臉上露出半點痕跡,她臉上擠出的那絲笑容,在秦笛看來,是一種有意無意的嘲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秦笛很不喜歡蘇柔臉上的笑容,這讓他有一種被人看低的感覺,如果蘇柔是個陌生人倒也罷了,可偏偏他們彼此是這麼的熟悉。
膩在秦笛懷裡地顏媚,聽到蘇柔的聲音之後,便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了似的,頓時手軟腳軟,若不是秦笛一把抱緊她,說不定她就會滑到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顏媚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沒穿衣服,偏偏護理中心的蘇主任又站在門外,她好一陣手忙腳亂,試圖從秦笛懷裡離開。
“秦……秦指導……”顏媚很局促地望著秦笛,扭動著小身子,秦笛把她抱得很緊,身嬌力小的,沒辦法從秦笛懷裡掙脫,隻能扭頭望著他。
秦笛冷冷的掃視著蘇柔,試圖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可惜,剛剛有那麼點效果,就被顏媚的動作破壞殆儘。
他地昂揚之處,還和她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隨著她扭動小身子的動作,不可抑製的給他製造著快感。
沒有人可以在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麵前,還能保持冷漠。秦笛臉上的堅冰,一點點的融化,換作另外一種很舒爽,很陶醉的表情,偏偏他還要控製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蘇柔臉上的笑容益發明顯,可她的心裡,卻隱約有些發冷。“裡麵那個人,是誰?”一忍再忍,蘇柔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冷聲問了出來。
不用去刻意的猜測,甚至不用去刻意思索,聽到那特彆聲音的第一刻,蘇柔就已經知道,裡麵的那個人是顏媚。
最初,她還是抱著一些些幻想的,幻想秦笛隻是和顏媚切磋按摩手法。儘管這種幻想幼稚的有些可笑,可蘇柔還是堅持要這樣想。
開門的時候,秦笛裸露的上半身,擊碎了蘇柔的幻想。她不甘,她不忿,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摧毀。
蘇柔表麵柔弱,內心卻十分好強,而且頗有心計。表麵上她不說,內心深處,還是把白蘭香當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